更新时间:2009-12-23
余言喻帮史书才收拾妥当,确定他不会因为半夜睡在这里丧命之后,才施施然的跟着那些土匪离开。
“没有想到,你倒是个懂的疼人的。”土匪头子沉着一张脸,阻止了手下,没有打扰她的动作,等到她做完一切跟土匪们上路时,他才在她身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余言喻忘了他一眼,没有弄懂他的意思,也懒得去弄懂,所以当下板着脸不冷不热的扔了一句“我只疼我想疼的人”,然后就将头扭在一边,闭紧了嘴不再说话。他自己讨了个没趣,于是也就不在吱声,静静的跟在余言喻后面监视着她。
这山上正是化雪的时候,风一吹便让人觉得那股冷意从骨髓里渗了出来。余言喻虽然不怕冷,但是为了掩饰,也默默的抱着手臂,一双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沿途的标记物。
既然要进狼窝,那自然得看好路径才行,要不然打了狼自己却迷了路出不去,那可就笑话大了。
这帮子土匪人不太多,而且看样子落草时间也不久,自然不可能跟清风寨那样建立起完备的防御工事,更不可能有一个寨子那么大的规模。所以余言喻跟他们上了山腰,七拐八拐,走了大半天才看到一间大宅子,知道这是他们的老巢之后,面上没什么,但心里忍不住的嫌弃起这里的落魄了。
这宅子,可能是某朝某代哪个有钱人建的山中别墅,后来因为闹土匪,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这房子便也成了土匪们的巢穴,来来往往不知道经过多少代,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简直是徒有其表,外面看着还算完整,到里面才知道早就千疮百孔了。
余言喻跟着这帮子土匪们进了门,见他们随随便便用几块破木板子一遮就算是关了门,接下来的就是分赃与庆贺了。余言喻还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分东西,结果被人不由分说的一把塞进了间小黑屋,然后砰的一声落锁就没了影子。她心里琢磨着这帮子人大概是要吃吃喝喝庆祝之后才会想着自己处置自己这个战利品,所以也就不着急拍门喊人了,只自己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静候着。
话说她外表柔柔弱弱,又是个女人,按理说不会有人想防备她,可那些土匪中也不乏仔细的人,硬是将她手脚捆结实了才扔进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那个土匪可能受她冷落也心里憋着气,当下也没有制止手下的动作,任由他们折腾,似乎在等着余言喻自己主动开口求饶。可余言喻迟迟不开口,他恼羞成怒之下不但没有让人解开余言喻的绳子,反而关上门之后吩咐手下将门多上了两道锁。
区区两道锁就想拦住姑奶奶,也太小看我了。余言喻听着他们落锁时在心里嘲笑着。她是一个性子跳脱的人,哪里在屋里闷的了太久,所以她这囚犯当的也不老实,在地上坐了没多会儿,就想自己爬出来晃悠了。余言喻想了一下,运起内力将方圆一里之内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确定那些人都在喝酒之后,才略一使劲儿,就崩断了手上绑的绳子。至于脚上的,那就更简单了,靴子里本来就有刀子,直接拿出来割了就是。
等手脚重获自由之后,余言喻在屋子里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因为她夜视能力良好,所以将周围的环境看了个一清二楚,这里应该是一件废弃的小屋子,拜访着一些箱笼之类的杂物,余言喻好奇的拿刀子撬开了之后,发现只是一堆旧衣服,不免有些悻悻踩了几脚才踢上了箱盖。
那些人在外面吵的热闹,是以她在里面怎么翻腾外面也没有人听见,余言喻玩儿了一会,将这间小屋子的东西翻了个天翻地覆,很快就感觉了乏味,坐在箱盖上思索了片刻,鬼主意又打到了窗子上。
这间屋子的窗子很高,这也是那些人安心把余言喻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因为普通人很难爬上去,更别说打开了。可惜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里面关的这个女人怎么都不能用普通人来形容。余言喻眼珠子转了几转,看看周围的环境,当下就想到主意,手轻轻一使力,便将三个大箱子叠罗汉一样的摞了起来,当下箱子顶与窗子的高度差就只隔了不过一米左右,以余言喻的身高完全可以到达。
余言喻满意的看了看自己搭的这个梯子,当下轻身一纵,便稳稳当当的立在了箱子的顶端。然后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摸了摸窗子,找了条缝,将薄如蝉翼的刀刃伸了过去,上上下下的四处滑动,然后满意的听到咯蹦咯蹦的声音,探在窗子上的手不多久就感觉到了手下东西的松动。
成了!余言喻握好匕首,轻轻的一使力,果然感觉到窗户整个被撬了出来一角。她兴奋的将匕首擦干净塞在靴子里,然后两只手握着那个凸出来的地方慢慢的抠,很快就将整个窗子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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