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劈了,就最后再去看一次。可是谁知道刚登上去,就叫了一声跌下来!我在底下什么都看不清,还正想问你怎么了呢!”―
听到她这么说,史书才没有回答,只是避重就轻的问道“嗯,那个,你们家小姐伤的严重吗?”
“我受伤了,你会关心吗?”史书才这句话刚问出去,就听到一句柔柔的反诘,抬头一看才发现郑婉玉就靠着墙站在眼前。他刚才一路上只顾着寻思怎么在不惊动其它人的情况下探听虚实,没怎么注意周围的变化,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郑婉玉面前。
史书才被她这么一问,没有立刻回答,站住脚歉意的一笑,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前面的燕草。
郑婉玉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就开口“燕草,我跟史公子还有些话要说,你不用在跟前伺候了,先去忙你的。”
“小姐,”燕草喊了一声,面上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但是终究还是不敢违反郑婉玉的命令,所以只能悻悻的下去,临走前还很剜了史书才几眼。
“如果我受伤了,你会不会担心?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回答我吗?”看到周围没有其他人了,郑婉玉才低着头攥紧了手问道。她心里闪过一丝侥幸的期待:或许他是在意自己的,要不然他怎么这么紧张的赶来。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史书才站在她面前问道。
“假话是怎么样,真话又是怎么样?”郑婉玉抚着墙,坐在了一旁的游廊上。
“假话是,我很担心。”史书才站在她面前,很认真的回答道。
“哦,那真话是怎么样”郑婉玉无意识的攥紧了手,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问道。
“真话是,我很担心。我担心你从上面摔下来会受重伤,会这样会那样……”
“哦”郑婉玉的这句哦带上了惊喜的的口音,听着他话语里情真意切的担心,心中那点小小的希望不由得疯长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完,史书才最后的一句话让她如坠冰里,“我非常担心你,因为你这次出的问题完全都是由阿喻那个丫头造成的,这是她闯了这祸,我自然要帮她分担,所以对你的状况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你是为她来道歉的?”郑婉玉捏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道。
“嗯。是。这个,这都是阿喻的错,她小孩子脾气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我代她给你赔罪了。你要是有什么生气的地方,什么发火的,都冲我来,别怨着她。”史书才低声下气的向郑婉玉赔罪,道出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他知道郑婉玉的家世决非普通,生怕余言喻惹上了郑婉玉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在第一时间赶来道歉赔罪,好言好语的请求原谅,希望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原来你是为了她才来的,好,好。”郑婉玉一脸说了两个好字,眼里起了蒙蒙的水雾,“我还以为你虽然不喜欢我,可我在你心里跟别人也是有些不同的,可是,”
“你在我心里当人跟别人不一样”史书才这个辩驳让她一喜,可是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撕的粉碎“我在心里把你当做朋友,不管我的哪个朋友受伤了,我都会同样担心的。”
听着他的话,郑婉玉笑了,仰起头把眼泪逼回眼眶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这般失态。等情绪稳定下来后,她才兀自坚强的扭过头去,换了冷淡的声音说“那你现在看到,我没任何损伤,好好的站在这里,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那道歉,”史书才有些犹豫的说,他希望代余言喻道歉,说了这么久郑婉玉并
没有接受道歉的意思。
“她为什么自己不来。”郑婉玉不悦的问,“如果真的有诚意道歉,你就让她本人来。”
“她,”史书才一张口就心里犯苦,余言喻会道歉才怪呢,如果她真那么好说话,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了。
“哼,她不愿意来是不是?”说起余言喻,郑婉玉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恨意,说出的话带了些忿忿“难道她闯了什么事都要你来善后!”
“她不懂事,性子鲁莽了些,但并没有恶意,你别往心里去。”被说中了真相,史书才没有辩驳,只是一味的替余言喻求情。
郑婉玉见他那样子,心里更多几分苦楚,可是看着他一脸歉疚哀求的样子,她也说不出重话,只能转过头去,“好了,我不怪她,你回去吧。”
“那你,”史书才仍然不能放心,郑婉玉一迟疑就就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但仍然看似轻松地回答“你放心,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就连燕草也只看到我自己忽然掉下来,并不知道我是被人打下来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她会去乱说,或者回家告状,让家里人会为我鸣不平什么的。我只说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来就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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