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
西服的裤子被扎在靴子里,依旧是白色的衬衫,发式却是变了,扎成马尾垂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分外的精干。
东方天见从她进来就盯着他看,虽然他坐在地上,从下往上看,但那份神情,却让晓歌生出一种被俯视的感觉来,走过去用靴子踢了踢东方天见:“你们,可是红衣教的?”
东方天见依旧不语,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晓歌脸上倏地一红,又踢了他一脚,掩饰尴尬道:“问你话呢!哑巴了!”
“碎丫,我就说嘛,这女人脱了那双鞋,还没你高呢,你还不信。说好了你输了等回去隐蝶山,打扫两个月的茅厕。”
“啊啊啊啊,教主,你刚刚明明说打扫两次,怎么就变成两月了?!”
被忽视的某人额角的青筋微跳。
“一直说的是两个月,你之前肯定听错了。”
“两月就两月,那我一个月打扫一次!”
被忽视的某人额角的青筋狂跳,终于爆发了,河东狮吼:“你们两个给我安静一点,我问你们话呢!”
“随你,只要鹃姨不说,你一个月随便打扫几次都行。”鹃姨是隐蝶山的内务总管。
“啊,教主你耍赖!!”
晓歌终于忍不住了,看来不给他们一点苦头吃,这两个人是不知道收敛了。立手为掌,朝着两人的肩部劈去。
就在这时,忽然一片红色的衣袂飘过眼前,晓歌只觉得脚下一软,暗道一声糟糕,人已经被东方天见制伏在地。
刚要喊,一团带着香气的粉色手绢被塞进晓歌的嘴里,晓歌只觉得脑中一晕,险些失去意识。
晓歌的头被按在地上,眼睛触到刚刚还绑在东方天见和碎丫身上的绳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团齑粉。旁边爬动着细密的黑色小虫子,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红衣教擅纵蛊。
晓歌想她已经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
“现在怎么办?”问话的是碎丫。
东方天见道:“算了吧,我们还要赶去蒙国,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这些人没有杀意,留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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