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颜在帐篷里面照顾烧得迷迷糊糊地司马蕊,小王爷一行人则留在篝火边听大家商讨明日上魔教声讨事宜。不过司马奎却没有出去,坚决留在司马蕊身边照顾她。
“十二年前我被义父收养,当年我才六岁。盐南一带发生水灾,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跳跃的烛光下,司马奎的脸显得模糊不清,时暗时明。但是他手上却没停,不断为司马蕊换着湿毛巾,眼神温柔。
“蕊儿比我大两岁,我被义父带回家的时候,她正在庭院里缠着习武堂的师傅教她武艺。见到我的时候,眼睛亮亮的,说,爹爹你是带他回来陪我习武的么?”
千颜没有说话,陪坐在一边听司马奎叙说。
“当时义父说,蕊儿,你身体不好,不能习武,我带小奎回来是保护你的。义父之前也和我说过,他带我回来,是因为他的女儿没有办法习武。而我很幸运,刚好成为他需要的那个人。”
“然后你便习的武艺?”千颜眨了眨眼,问道。
“恩,是呀。不过当时蕊儿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话,她指着我说,爹爹,他那么小,难道不应该是我保护他吗?”
说到这里,司马奎一笑,那种笑意冲淡了他眉间的疲倦,直达人的心底,“所以,只有她,一定不能有事。”
千颜觉得他那种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承诺。所以他才宁愿守在这里,也不出去跟众人商讨明日计划。
这时一人掀开帘子走进来,却是沈佑黎。这还是自上次千颜打跑他之后,第一次正面见他。
他脸上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两只烤羊腿,扬了扬:“你们俩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千颜不答反问:“武天呢?”不应该是小王爷送进来么,怎么会是他?
“他在外面和大家探讨明天的事情。”说完便习腿一坐,摇着手里的缎面竹骨扇:“司马小姐怎么样了?”
司马奎似乎有些紧张,答道:“吃了药,似乎已经好些了。”然后才接下影裂手中的羊腿,吃了几口。
突然,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进来,冲千颜喊道:“千儿,别吃,食物里有毒!”
说完,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力。千颜扔掉手里吃剩的骨头,向前一步扶起他:“小王――武天,你怎么了?”
小王爷似乎连口齿都不灵活了,断断续续地说:“食物,食物里迈,被银,银下了毒,大家――”
话音刚落,身后的沈佑黎也是闷哼一声软到在地上。
千颜顾不上许多,急忙掀开帐篷往外一看,只见营地里连一个立着的人都没有,大家都软到在地上,武功不高的已经开始陷入昏厥之中。
千颜起身跑出去,探了几个人的脉搏,还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昏厥了而已。
这时地上一个声音响起来:“他奶奶的,原来是你下的毒。老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被你一个黄毛丫头阴住了――”
说这话的是镶门首领镶壤。随之营地上的其他地方也响起了谩骂声。
千颜不理他们,走到空海大师跟前,将他扶着坐起来:“大师,你感觉怎么样?”
“老衲一辈子阅人无数,没想到还是被你蒙过去了。真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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