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跳女子之舞,唱女子小曲儿,偏还唱的这样好,没的丢了男人面。莫是上天糊涂,叫我投错了胎。”
“雨山兄,你怎这样说呢?”张书林抬起眉:“堂堂男子怎么了?女可为男事,男怎么就不可以为女事?男子也是人,男子也有所好,有所不好。堂堂男子,怎么就不可以扮女子?古也有言,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才叫真男子!”
刘雨山似乎有些吃惊:“可是别人都……”
张书林打断他:“那是因为你扮的这样好,叫许多女人失了颜色,叫许多男人倾了心。是那些嫉妒的女人,那些垂你美色却恨你是男儿身的男人才说你的坏话。咱是活给自己的,自管走自己的路,管别人说什么干麻?”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英雄莫问出处,技艺这东西,要达到大师级别的高度,自然有人对你尊重。你这是对艺术的献身。”
女扮男装有情可原,可是如果男扮女妆,在古代,大男子主义,男子为尊的年代,刘雨山这种行为可是要遭受嘲笑的。毕竟堂堂男儿,穿成那样,抹成那样,还要在戏台上唱戏?怎么能让思想保守的古人接受。
“对艺术的献身!成为大师级别的人物就能受到尊重?”刘雨山微张着嘴,凤眸渐渐的撑大,又惊又喜的望着张书林。这句话好像一下子坚定了刘雨山的心。
与其说刘雨山这人高傲,倒不如说他自卑。平时演出,都不会理睬任何人。自顾自的演出。他这是因为自卑心理,才表现出来高傲的摸样,来掩盖自己脆弱的心。
“自然当真了。真大丈夫,本来应该不拘泥于这些小事才是。”张书林同样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刘雨山,肯定的说道。
“谢谢!”刘雨山,好像忽然遇到知音人一般。重重的向张书林点头,重重的说道。
“不知道雨山兄平时唱戏,都选择什么样子场所。只是选择高档酒楼?”张书林看着眼前发愣的刘雨山,发问道。
“是啊,我都是在金家的几处酒楼。”刘雨山疑惑,想到了什么,小声说道:“倒是海棠妹子,会去青楼临时献唱。毕竟青楼都是去看女子的,我去了不合适。”
张书林听了刘雨山的话,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了笑:“要是你这辈子困在这高档酒楼里唱曲儿,可了。你要是真的沿着现在的路走下去,十年,二十年,都别想有所成就。即使你的技艺达到大师级别的人物,也不会很快被世人了解,不会被世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