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了再走!”
黄硕赞许地点点头:“正是这样。”看了看已然空了的门,她茫然地说:“先生说他是不知时局的人。”
“哦?他关羽还是这般爱慕虚荣的人呀!”我也不懂。看着黄硕、她刚才点评关羽的那种有条不絮地样子都快和孔明一样了,我小声说:“你呀,都成女诸葛了!”
此话说得黄硕低下头,掩饰着为孔明擦拭着颈脖。
停了停,我拉过她的手终于问:“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黄硕一愣,想了想,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先生让我不要问,他说就当你是奇女子。”
我转而看向安静沉睡的孔明,我讶异他竟然这样关照过黄硕,真是难为他的一片心了。对呀,换做是旁人谁遇着了我不会刨根问底呢,而我又怎么解释得清楚呢!也许就像他们一样自发的什么都不问,就是最让我觉得舒服的方式了。
我看着眼前安好的黄硕,关于她的事不知该从何问起:“你后来是怎样过来的?潘珠儿、老夫人……”我说着这一个个旧名字,觉得嘴巴好涩:“她们都对你好吗?”
黄硕盯了我良久,终究一声轻叹:“说实话,你当年离开的时候真的好突然。”她蹙着眉端详了我一遍,问:“你和孔明怎么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样,都还是这么的年轻!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个问题让我心里一阵发慌。孔明的那叫真的天生丽质,我嘛,只有我自己知道了。本身也就是过了7、8个月的时间,当然不可能有多大的变化。
见我没有接话,黄硕又说到正题上:“说来真是奇怪,你走了以后每个人都变了!”
“每个人?”
“是的!”黄硕认真地点了点头:“主上与以往不同了,很少很少的才会在府上见到他。好像他是刻意不回来的。我也是听说,听说主上是不想见到几位夫人、也不想见到吴老夫人。”
听到此,吴夫人人那时决意要和我一道死的样子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她果然说得没错,逼死了我孙权不能原谅她。
我沉默着,黄硕给我讲着当年的后来。
“潘夫人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好人。可能她也后悔了,也许或者,她本身也不是多坏的人……”黄硕回忆着,她尊称潘珠儿为夫人显然已尽释前嫌:“我很快的就得到了解药。后来,她还在江边给你立了一个衣冠冢。”
衣冠冢?真没想到,那可是潘珠儿呀!
黄硕神情萧索地说:“可惜那个衣冠冢很快便被主上发现了,当即就命人给刨了!主上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许潘珠儿、也不许人任何人给夫人你造坟立碑!”
我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这一切都真的发生过吗?
仲谋,我终于听到了你的消息。这么长时间了,我终于听到了关于你的消息!是这么的牵动我心,你知道吗我还在这个世上,还在的!此时此刻,听到黄硕说到你的事我真恨不能有一双翅膀就能立刻飞到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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