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大人不要把我的一切告诉主上。”这是我的真心话。
“不告诉主上?主上可是许了千两白银啊!”鲁肃做作起来。
“你`!”我语塞。
他微微一笑又恢复了他那老陈稳重的本色问我:“你若是从此离开了,那怎么办?”
我理所当然地应道:“我当然要离开啦,在这里迟早都会被主上找到的。”
“离开?”他平静的质问却能牵掣住我:“换个地方过乞讨的生活吗?”
“我`……”想一想,我语气无奈的承认:“是!”
鲁肃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他诚恳地说道:“在下可以不将姑娘的下落告之主上。但绝不能见姑娘从此流浪乞讨,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身边的那位姑娘想想。”
他所指的是蓉蓉?是啊,以后难道还让蓉蓉同我过这样的生活吗?!
“在下可以提供你一去处暂避风雨。”鲁肃继续说
“不!”我打断“我不可以藏在你府上,主上与你交往甚密。我迟早还是会被发现!”
鲁肃似是早已料到:“当然不是.”
“那是?”我迷惑。
“诸葛长史。”他说。
“诸葛瑾?”我吐出这个名字。
“是的。”鲁肃盘算着:“诸葛长史在朝中不十分显眼,而与我又十分信任相好。将你们安置在那里,在下也可随时防止你们下落不明。”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居然这么直白,是还想着那千两白银吧!
鲁肃狡黠一笑:“如果姑娘不答应,本官只好现在就领着二位回禀主上。”
“哈!”我仰天一笑,气得咬牙。
看看鲁肃,他又对我躬身一礼。
“好吧.暂时就这么办!”我无奈,又补充强调:“是暂时的!”
鲁肃莞尔点头。
诸葛瑾?
就是那个羽扇纶巾、大名鼎鼎的诸葛亮的哥哥吗?!
*
话说诸葛瑾的家总体没什么特别,不过诸葛瑾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这是一个有超多朋友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人来拜访他,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他家最忙的地方就是茶房了,我听她的夫人说最多的一次他们家一天就喝掉了十斤茶叶,真是令人目瞪口呆。
难怪鲁肃会安排我留在这里,这里几乎日日门庭若市往来者不息,想隐蔽起来总比外面容易了许多。
但这府中的人却是真正的极好,虽然个个知道我面容破损却并无一人对我另眼看待。可能本来这府中往来稀奇古怪的人就很多吧,缺胳膊断腿的我就见过好几个,这诸葛府中人的耐受力真是非同深浅啊。
“蓉蓉,你看你看,我这样如何?”我匆忙照过镜子,在两耳上挂好自制的一个粉色的口罩,迫不及待地向蓉蓉展示成果。
蓉蓉蹙着眉头看了老半天才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紧紧的包在脸上……不过,不过到是遮得挺严实的。”
我一瞥她:“你懂什么,这是口罩,医生做手术都要带这个!春天防过敏、夏天防晒、秋天防风、冬天保暖,平时遇到咳嗽打喷嚏的人还可以用来隔离讲卫生呢!”
蓉蓉听着听着,不自觉得用手挠起来头,脸上越发一头雾水。我也懒得理她,自顾自得回头去看镜子。到了诸葛瑾家后我的心境也看开很多,再者用口罩一包装自己的样子似乎也没再那么狰狞,终于又敢照镜子了!
过了半响。
“哦!!”蓉蓉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在我身后大呼。
“怎么了?”我问。
蓉蓉非常新奇的告诉我:“我来就是想说,诸葛府后身的那个花园好像这两天有人进出的痕迹哦!!”
“不会吧?”我偏着脑袋想:“那个花园不是一直锁着嘛,我还以为是诸葛家的什么禁区呢!”
“是啊,不过我也只是看那栅栏虚掩着,其实我也没看见一个人啦,只是我想肯定有人进出而已。”蓉蓉解释。
我挑眉小试着问:“那我们去看看?”
“啊?”蓉蓉佯装为难。
我一弹她脑门:“跟我还装!就是你想去!”
蓉蓉吃痛着抿嘴笑。
*
推开这寂静的木栅栏,小园中更加寂静。
园中花香满径,夏末的风如同温柔的手在脸颊抚过,轻摇的意境在齐人的花丛深处环绕。错落有致的白色木槿花随微微夏风翩然摇曳,使人的思绪幻觉摇摆。闭上眼睛呼吸这其间气息,静谧中仿佛有袅袅梵音,于四周蔓延穿越。
驻足流连,令人飘飘欲仙。
脚踏着溜圆清凉的鹅卵拾步而上,花间渐渐分散。一树一树的淡粉色蔷薇自由的开着,似有若无的香气萦在鼻息之间,或取或存。
绕开层层花幕,渐渐一座凉棚进得眼帘。这凉棚临水而建,细细的竹枝撑起凉棚四方的骨骼,棚的四面挂满成幅的白色幔帐,悠风吹送,那片片纱幔懒散着荡来飘去,似是时空穿越,来到蓬莱仙境。
我漫步而至,轻轻撩开一面纱幔,眼前的所见美得在瞬间夺去了我的呼吸。
只见一白衣男子在竹塌之上以腕枕首正酣然休憩,宽衫长袍随意的松垮在身上,裙角被撩起到膝头,闲散的露出小腿。一头乌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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