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时我正是随意的跟步蓉蓉姓了个步。这个时若蓉蓉自报家姓,岂不让孙权联想到什么!
我突兀地插话,孙权蓉蓉都看向我,我赶忙低下头。其实我刚才只是想打断蓉蓉说出自己的名字,还真没什么要说的,我脑袋狂转随口胡诌:“蓉蓉,我白天闷得慌、所以就晚上出来看看。没想到、惊着了这位大人。你跟他说说,我无心的`!”我用丑陋的脸朝着蓉蓉,不停的朝她使眼色。
蓉蓉眉头紧锁呆住,我知道她一定在不解为什么我说话非得捏成这种声音。
“盟儿?”孙权没有在意我说了什么,对着蓉蓉轻吐出这两个字。我趁着孙权放松,赶紧匍匐着爬到蓉蓉身后躲着。
我一推蓉蓉,她猛回过神答应:“是、我这姐姐因相貌丑陋,所以很少白天出门。可能今儿个实在是闷坏了,就趁夜下无人出来溜溜,没曾想惊扰了大人!”
戏得演好!我忙装出一付没出息又怕得要死的样子,五体匐地在地上哀求:“对、没曾想惊扰了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大人放了我、小人不是存心的!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蓉蓉见我这般也陪着在一旁不听磕头。
一阵静默,深夜清冷的月光似乎能将这里的一切都照彻。
“我并没有被惊吓。”孙权似是平静了许多,语带礼貌地说。
我俩继续低头不敢作声。
“你抬起头来。”孙权不怒而威的在我头顶说,那声音虽不强硬,却叫人不敢不从。
“大人,她……`”步蓉蓉想说什么,却被孙权挥手止住。
“我知道这位姑娘相貌似有难言之隐,但姑娘与我一旧人身形似极,请恕在下有所冒昧,还望姑娘不要拒绝。若今次不能一睹姑娘芳蓉,在下绝无可能放你们离去!”
心中一恸!话说到此,恐怕今天难逃此劫。
我摸上自己沟壑棱棱的面颊,心像被石锤反复地碾着。我真的没有勇气,让任何一个人看我的这张脸、尤其是他!我怎能向他证明自己再不是那个语笑盈盈的步惊云……
夜,那么地冷,此刻那么的静。仿佛全世界都在等待我向着他证明我已不是她。
幸好,尽管是颤微微地,但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这颗头颅。咽了又咽喉咙、我的脸几乎是用慢分解的速度向那个肃然而高贵的人缓缓抬去。
空气被凝结。
也没有人说话。
他看我的眼中没有白日里那些人的恐惧害怕,也没有那些饭夫走卒的新鲜猎奇。只是有一线光在最开始的时候一闪而过,而后如燃尽的烛火般在他的眼中渐渐熄灭。他没有作声,胸膛一落,我知道,那是叹息。
我慌乱得低下头,两行热泪顺势而下、滑过颈脖一直留到我的心口。我能怎么办呢?我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坚强一点。
即使再相逢又怎样,我谢谢你还能认得我的身影,可是那又能怎样……
因为改换了面貌,我觉得我也已改换了人生。我胸中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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