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正式、很认真。
我也被他这扔出的一个字,惊得忘了呼吸。
“而且非常!”甘宁突然补到。
又是一声惊雷!
我抬头看他,正好遇上他含情注视的眼光――他时不时弯起一抹笑意的眼睛黑如石墨,高挺的鼻子带些微微的钩度,嘴唇粉红可爱、皮肤白皙透明……其实,甘宁也真的很不错呀~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应该……”孙尚香说不下去却异常地怒了,她脸色突变对甘宁切齿地说:“甘宁!我恨你!”虽说是骂甘宁,但她手上一抖鞭,这一鞭却是狠狠朝我甩来的。
我被人反身一握,“啪!”一记重重的鞭声落在挡在我前头的甘宁背上。
“啊!”我和孙尚香都惊呼出声,孙尚香甚至吓得鞭子都掉在了地上。
“快让我看看!”我急忙转过甘宁,只见那一记鞭实在是狠,甘宁的衣服都被撕破,用皮开肉绽来形容甘宁身上的鞭痕实不为过。
由于甘宁长年习水,皮肤甚至比女子都要细嫩,而今为了保护我竟然被弄得这般血肉模糊。
“好啦!”甘宁转身不再让我看,戏噱地说:“你不都说了,你有恩于我,我这辈子就该保护你、给你做牛做马!”
“我哪有说给我做牛做马?!”我顶他,这个人怎么这样!
再一回头,孙尚香不知道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
“嗷!嗷――”
“怎么了,怎么了?”本来还背着床不看大夫给甘宁上药,却听得甘宁鬼哭狼嚎的,急忙转身问那大夫。
那大夫站起身,脸上也是非常困惑:“也许是这药比较刺激吧,将军的伤口可能异常剧痛也不一定.”
“好了,好了!大夫去库房拿诊银吧。”甘宁趴在床上背朝上不耐烦地说。
“谢将军!”大夫将手中的药递给我:“夫人不用担心,给将军用两天药就不碍事了,老生告退!”说完便作了个揖就退了出去。
“我……”我不是他夫人!
懊恼地跺了跺脚我转到甘宁床边,但见他光着上半个身子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身上一条又宽又深的鞭痕烈然在目。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一动不动。
“甘宁,”我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床上那人竟没有动静。我轻轻地在他床侧蹲下身子,推推他:“甘宁~”
“嗷,嗷!”甘宁难忍巨痛的大喊。
“对不起,对不起!”我吓得慌忙朝后退去、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只听得甘宁把头朝着里侧闷笑着,双肩因憋笑而剧烈颤动着。
我忽然想起,以前甘宁即使在逃往江东的时候身负重伤甚至血都快流干了他也没哼过一声,怎么今天挨了香儿一鞭子就疼成这样了?
我以膝代步走回他床边,手撑着他的床质问:“你是装的吧,根本就没这么痛!”
“是啊”甘宁笑着把头转过了,脸搁在自己的臂膀上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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