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柯,他真拿我当过命的兄弟,想想刚才在地穴中我还那么怀疑冷柯,不禁羞愧难当。
“什么话……”我噎呜道。
“每天的早上八点给中蛊的刘年喝符水,就是神龛前的那一碗。还有按时给窗台上的花草浇水……好好的等着他苏醒,然后履行当初打赌打输的诺言!”
我静静的看着他虚弱的脸庞,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鼻翼微酸,我却佯装笑意。
“好,我明天在冷柯家等你,你能把他救醒的对不对!?……唔,那我就放心了。哦对了……你可知道一个叫苗曦臻的下蛊高手吗?”
我想到那残暴的凶手既然与苗曦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调查的时候便应当从此人入手。中国虽然人多,可是能人就那么几个,说起来,他们彼此之间应该有所了解才对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一改方才嬉皮的语调,缓缓道:“我知道有个苗人,苗名叫卯日曦臻,不会和你说的是同一人吧?”
“苗人?说不定就是她吧。你了解她?跟我说说她的事情呗!”
公羊不说沉默了好一会儿,看样子是在回想什么,要不就是在思想斗争,思考着是要说还是不说。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将那苗女卯日曦臻的故事娓娓道来。随着公羊易在电话里那不疾不徐的讲述,这个苗族女子的故事在我的眼前渐渐丰满起来……
寻常的苗族人家原本都没有本族的姓氏,多年以来都是以汉族的名字代替。卯姓来源于苗族的一个大家族,地处滇西之远,不常与外通人烟。
卯木曦臻出生在杨柳繁花的初夏,当时的山寨专门为这个精灵的出生举行了一场篝火宴会。虽然时隔年代久远,但是随着公羊不说的讲述,我的眼前似乎闪现着那夜山寨集会中烤羊的火光,依稀还闻到那令人向往的肉香。
转眼间,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便长成了婀娜动动人的姑娘。就在这如花似玉的十四岁,她的阿妈便用红豆在她的耳垂处搓揉,等耳朵麻木以后,用银针穿了过去,给她打上了每个苗族女子都要有的耳洞。
“你是大人了,可以跟着寨子里的人一起去迎宾了。”阿妈慈爱的对曦臻说。
那时候刚赶上改革开放,来寨子里参观的游客络绎不绝。十四岁的曦臻戴上银耳环,穿上五颜六色的华服,坐在弯弯的树脖子上吹着芦笙。那歌声让每个来寨子里参观的客人都驻足,争着要看看这段旋律是何等的女子才能吹奏的出来。
当他们看到曦臻之后,都呆在原地,噤若寒蝉。生怕有一丝的响动,惊走了这在树上逗留的精灵。
树上的伊人停下吹奏,一低头,银环脆响,荡漾了多少人的心笙。
而正是这一低头,她那十四年未曾动过的心思让她面红耳赤。
“阿嚒,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今天我见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伙子,心脏就跳的好快,就像要从胸脯里跳出来一样啊~”曦臻坐在木马扎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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