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别的都无所谓,不过我们和你是合作关系。我拿你的钱,给你宝藏。我们不是你的佣人,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所以你注意点自己说话的口气。”
林程海一怔,他肯定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和他说话,特别是他要给我们这么多钱了之后。
自从和冷柯在今年夏天因为玄心湖的案子相遇了以后,自己也耳陶目染了一些玄学的知识。我看见冷柯的右手暗暗的掐了下掌诀。虽说在林程海那儿看不见,可是我却瞅的清清楚楚。他把拇指抵在了小拇指的指尖,在掌中十二决中应该属于申金之位。
然后我看了看林程海所坐的方位,竟然还是那天来所坐的位置,是震位。金克木,掌诀这么一掐,林程海的气焰立刻被金气所压制,整个人在气势上便输了三分。
可是他本人却并无察觉,只是闷闷的从兜里掏出银行卡,轻轻放到玻璃茶几上:“这是银行卡,别的就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这次那个男人走的时候,冷柯冷冷的说了句走时把门关好,也不起身送客。我也懒得搭理,任由那男的自己滚蛋。
那人走后,冷柯把银行卡放到自己怀里,笑眯眯的跟我说:“哈哈,我上个月在客厅的旺财位摆了个金鱼缸,合计着这个月应该是进财的时候,想不到来的这么快。看了今年能过个滋润的年了,哈哈。马克,中午我请你去聚福饭馆吃饭去。我先去上个香。”
他的神龛在养蛊的那个房间,我没有兴趣再进去,而是坐在客厅里思考。在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后,他才施施然的走出来,稳妥的把那房间门关好。
“存师墨像,念师法咒。在中国传统玄门正宗的人情世故中,总是把孝放在第一位的。可惜我父母因为一些事情,走得早,子欲养而亲不待,最悲痛的事儿莫过于此了……”他倒了杯茶水,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罕见的露出悲戚的神色,让我的心里也跟着不是个滋味。
作为朋友,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安慰下他,但是同时我也特别好奇他父母的事情:“你就别难过了,你这么通达,肯定也明白凡事都有生老病死……哎,这人哪,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子女满堂、无愧于心吗?你要是过的不好,你父母在天之灵也不安生啊!”
“在天之灵?我倒是希望他们真的能入天堂。我之所以四处查勘神奇古怪的事情,也是因为寻找我的杀父仇人!算了,当年的旧事不提也罢,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解救刘年,不然我的良心真的会不安。走,我们先去饭店吃点东西,下午你去上班,我要再做点工作,晚上咱们再去一趟小楼!”
我特别激动亢奋。就好像看恐怖片一样,面对未知的恐惧的时候,人的肾上腺激素总会让人自我感觉良好。唯一不同的是,看恐怖片没有危险,而我们所经历的却是真实的灵异事件。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吃剁椒鱼头还有火锅鸡!你请客!”我激动的另外一层原因是好不容易能蹭冷柯顿饭吃。
“那咱走着!”冷柯掏出钱包,炫耀般的在我眼前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