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坐定以后,我才问他。
而他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我和冷柯。
冷柯叹口气:“他受了惊吓,魂散了。无妨,可用拘魂单急救!”
他又从兜里掏出几张黄表纸,用自备的狼毫笔沾着朱砂在上面写写画画,末了用打火机烧了,混在刘年买的王老吉里给他灌了下去。喝了咒水以后,刘年那茫然的目光才有些些许光彩。
“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他也看到了我!”他惊魂未定,浑身筛糠子一样不停的发抖。
“谁?”
“照片上的人!他就站在窗外,一动不动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别再问了,我不想再回想了!”
我看了眼窗外,什么也没有。附带一提,值班室在二楼,正常人根本没法站在窗外向里张望!
那照片正是一进门所看到的那张。
那个在画面中安静的翻着书,文质彬彬的人。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挂着小楼的大门口?
“大门冲着马路,这种格局正暗藏着白虎金煞,久居必然导致家破人亡。而在门里安一睹承重墙,可以化解煞气入侵。想必主人也是个深谙风水之术的术士。刘年,你可知道这家公司成立多久了?”
“应该没多久,大概在一年左右吧……”
“那肯定错不了了,很好。”冷柯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刘年的回答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
他拉开抽屉,里面什么旁的杂物也没放,只放了几个古香古色的铜钱。
“五帝钱所摆的阵法还在,可是你居然还见到了幽魂,看来对方不是什么小角色啊。”冷柯抚摸着那几个铜板,愁绪又爬上了他的眉头。
天花板上的灯一闪一闪,把惨黄的墙壁照的阴测测的。就是站在这儿,都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不禁让我为刘年的担忧又更进一步:“要不你还是辞职算了,这个地方,看着都吓人,还要在这待下去吗?”
“不行,鸵鸟把头埋到砂砾中,却对眼前的危险毫无帮助。而且刘年所中的蛊是走到哪就跟到哪。如果贸然离开,恐怕追查下蛊人就更难了。”
“那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那个老鬼?”刘年终于表达了不满,他的额头还留着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他现在的精神一触即溃。
“你必须明白,你现在面临两个问题。一,你身上所中的无名蛊,这可以看成一种病,要寻找合适的药去治。而你所看到的幽魂,这完全是屋子里的‘局’造成的!”
“局?”
“宅中本来就有无数个杀阵,若再加上曾经死过人……简单的说,这是一个鬼楼,而你又有阴阳眼,受阴气的影响更深!”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在这鬼楼独身一人值夜班就够倒霉的了,居然还中上了蛊,悲催能到这样的地步,真可谓是罕有敌手了。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讲鬼。冷柯刚说完那个鬼字,我便觉得一阵寒冷。虽然说这本来便是冬天,但是小楼里的供暖系统还不错,所以白天那帮上班族穿着单薄的衬衣也不嫌冷。但是到了晚上,这个地方却阴森森的寒冷,我穿着皮夹克都冻的受不了。
冷柯漫不经心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怎地一股暖流便窜到我身体里,让我大为心安。
“此事刻不容缓,我们必须尽早捉到那个下蛊的人。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大概已经能确定下蛊人的目的何在,那就是加害你们公司的老板。而老板可能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所以他身边雇佣了保镖。他也有一个秘密,和今晚恐吓我的那个人一样的秘密!”
“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