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本宫是有意不派大将军抵抗,任叛军长驱直入,是为了……”她身子往前一探,重重地说:“颠覆朝廷?”
“老臣不敢!”左舒鸿实在没想到温怀羽居然能在转眼间便摸透他的想法,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心底陡然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臣罪该万死!”
“丞相何罪之有呢?”温怀羽勾着嘴角,温和地道:“丞相既然认定了本宫与温家心怀叵测,因此见兄长在徘徊在相府周围,必然会怀疑是不是本宫已想要对丞相不利,因此谨慎防范,有大方从容地前来询问,其心明澄,可比日月,哪里有什么罪呢?”
“娘娘言重!老臣愿以死明鉴,并无此意!”左舒鸿跪在地上,觉得脊背已然凉透。他实在不懂,为何如此大不讳的言辞,温怀羽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难道皇上对她的宠爱真的已经到了极致,宁可为她倾尽江山?
虽然温怀羽猜中了他心底的意思,但他此来,本意真的不是将事情说得如此直白。眼见她几句话将事情扩大到如此地步,饶是势大如左舒鸿,也是暗自叫苦。若是闹到皇上面前去,少不得就是个诬陷之罪,而且对方又是朝廷里手握兵马最多的大将军温古调,这后果恐怕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温怀羽可不管左舒鸿心里想些什么,她的目光飞快地在沉思不语的温掩罗脸上一转,又道:“左相忠义,本宫也不妨告诉你,请求圣上不让家父出战,确实是本宫的意思。至于原因,皇上心里自然有数,丞相就不必妄自猜度了。”
左舒鸿不敢接话,他若是接下了,就相当于承认方才温怀羽对他的指摘,因此他匍匐着道:“娘娘真是冤煞老臣了,老臣心里真的从没有如此想过。”
温怀羽奇道:“丞相之意,是说本宫所言不对?”
左舒鸿哪里敢说不对,只得委婉地表白心迹,道:“老臣谨慎处理大公子一事,起因确实是因为那个流言,但绝不是娘娘所说的。今夜之事,是老臣恐怕温老将军误会流言之事为相府所出,故此派大公子夜……”他不好说深,点到即止,又道:“故此老臣才急匆匆前来澄清。”
“是嘛!”温怀羽舒了一口气,“那么是本宫错怪相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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