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不必了。”问零丁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我承认便是。”
“那么,敢问姑娘,为何如此?云某以为,若是为了挑衅娘娘,芙月这一步棋足矣。何必利用温夫人母子,多此一举?”云上宿眸底一沉,道。
问零丁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变幻不定的神色,低声道:“云楼主似乎太过小心了。”
“事关娘娘安危,云某不得不如此。”云上宿声音冷清起来,毫不客气道:“姑娘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不用你说。”问零丁抬眸,凝视着云上宿的双眼,道:“既然云楼主如此强人所难,那么我也毋须留有余地。敢问云楼主,当日云梨山别院,最后一夜行刺于我的蒙面人,应该是你们的人吧?还有,元香那丫头,是温掩罗的人吧?这么一想,元香出身哪里,想必不必明说。那男人的身份,自然也不好挑开来说吧?最近一次,杀死绿意,劫走玄儿之人,八成,也与你脱不开关系吧?云楼主,你真的敢确定,你们几次三番行刺于我,会半点痕迹也不留么?”
云上宿的神态倒还平和,但却苦笑一声,道:“问姑娘真是心细如发,楼某惭愧。不过……”
“你还与她多说什么?”未等云上宿把话说完,温掩罗突然出现在门口,冷冷说话之后,旋风般冲了进来,不理云上宿起身施礼,走到问零丁面前站定,又是得意,又是狠厉地道:“姐姐,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问零丁仰起脸,温文道:“确实是好久不见了。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托姐姐的福,妹妹一切安好。”温掩罗雍容地站在问零丁面前,俯视着那张与她有六分相似的面孔,一边咬着牙,一边托起问零丁的下颌,笑道:“几年不见,姐姐竟越发动人了。”
“还是比不上你。”问零丁拂开温掩罗的手,笑道:“当年第一美人,如今仍是艳冠天下吧。”
“这个,我还真是没有比过。姐姐不在,我一下子没了对手呢?”温掩罗看似笑容满面,眼中却尽是露骨的恨意,“可是姐姐经过一次死里逃生,竟然变得越发的厉害了。妹妹我真是忍不住,想让姐姐再死一次。”
问零丁耸了耸肩,抄手站起,将温掩罗逼退几步,笑道:“那么,妹妹这次想让姐姐如何死法?”
温掩罗黛眉轻蹙,居然认真地思考起来,“凌迟?妹妹手下没有这样的人才。毒药么,姐姐又很精通。砍头什么的太容易了,衬不起姐姐的身份。上吊,虽然痛苦,但死得太快了,没什么意思。姐姐这张脸倒是美丽,本来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可姐姐偏是个残疾,可能有人不会喜欢,又嫁过两次人,想来已没什么羞耻之心了,这个办法也不好。啊,真是恼人,为什么姐姐只能死一次呢?害我想发挥都没有余地。”
问零丁饶有兴致地看着,并不插言,像是对自己会如何死去一事,并不挂心。
温掩罗在屋子转来转去,时而拧眉,时而颔首,时而轻轻抚掌,过了半晌,突然“啊”了一声,兴匆匆地来到问零丁身前,道:“我记得,这里的地下有个冰窖,那里的冰,终年不化,姐姐不妨去那里坐坐?”
“这倒是个好办法。”问零丁赞成地点了点头,道:“妹妹的心思,还是如此玲珑。”
“那是自然。”温掩罗难言快意,道:“对姐姐的事,妹妹一向十分关心。不过……”她面露怀疑之色,道:“姐姐此番,倒比当年更懂得识时务。当年之事,姐姐可说是蒙在鼓里,但今天……姐姐,你不问么?”
“为什么要问?”问零丁笑着反问,声音柔柔的,不带一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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