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官服,如今身领皇命,一身戎装,威严仍在。他看着几年不见的女儿,站得笔挺的身形微不可见地晃了一晃,略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光亮,紧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楼玉京却是已经与问零丁见过的,眼下又怀疑芙月之死与她有关,惊喜不再,怨恨却生,当先上前一步,喝道:“问零丁,告诉我,芙月为何会死?”
问零丁眨眨眼,方才温自吟说芙月已死,她并未放在心上,这时方注意起来,心念一转,就有了计算,“芙月真的死了?嘿,这可真是好手段。”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说!芙月之死,是否与你有关?”楼玉京心急找出杀芙月的凶手,语声渐冷。
“楼大人,你好歹也是一国丞相,案子审过不少。这杀人之事,是你问问,我就能承认的么?”问零丁不慌不忙,灵动的眸子转来转去,看看楼玉京,又看看温古调,忽抚掌,恍然道:“原来,爹爹和夫君来此,是怀疑我杀了芙月,要捉我回去啊!”
楼玉京面沉似铁,转头去看温古调,冷笑道:“温大人,还不拿人?”
温古调眉峰一动,无声一叹,对问零丁道:“羽儿,为父劝你一句,还是束手就擒吧!”
问零丁冷笑一声,看了看两人,道:“一个是与我骨血相连的生父,一个是与过拜过天地的夫君,零丁前世真是作孽不浅,今生竟遭此报应。”她面露讽刺之色,道:“温将军,说来,你也曾手握重兵,权倾朝野,怎么,如今领兵行事,还需人监视不成?”
“羽儿……”温古调眼色转厉,道:“你知为父行事绝不拖泥带水,为父既已在皇上面前应下了此事,自然会拿你回去面圣。多说无益,你莫要为难为父。”
听着绝情的话,问零丁柔柔一笑,道:“我偏就要为难你了,又怎样?”她扫一眼跟出来的温自吟,道:“爹爹,你可知大哥为何如此护着我?”看着温自吟惨白的脸色,她冷冷一笑,道:“说来,比起你,大哥这个爹,做得更像样子。”
温古调神情一变,冷厉道:“你对玄儿做了什么?”
问零丁却不言语了,只看着温自吟笑。
温自吟缓缓上前,掀衣跪下,道:“爹……为了玄儿,您就放过零丁吧。”
温古调看着跪着的儿子,想也不想地硬声道:“不可能。”说着,就欲绕过温自吟,去抓问零丁。
“爹!”温自吟叫了一声,起身拦住温古调,失声道:“爹!您真的不顾玄儿的死活?他可是您的亲孙儿!”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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