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劳封爷,帮我把密室里的那个人,放了。那个习武之人,我可不敢帮她解了绳子。”问零丁反而为主,在桌边坐下,执壶倒了杯茶,喝了几口,道:“其实,封爷只猜对了一半。封爷虽然面冷,但本质并非大恶,你曾不为什么,便帮了我一次忙。今日,只是放人这点小事,我明白,只要我稍加恳求,封爷一定不会推辞。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恳求封爷,接下来,不管我做了什么,你莫要插手才是。”
封十步本来即将动身,闻言却听了脚步,沉声道:“你要做什么?”声音里,为不可闻地带了一丝慌张。
“别人的命,封爷自己的命,信物。这三者之间,孰重孰轻,封爷还需细细考量才是。”问零丁打了个哈欠,竟走到床边,翻身躺下,道:“那边的机关,以前是左三右四,我调整过之后,是左四右三。封爷自去即可,我好困,借封爷的床,睡一下。对了,再提醒封爷一件事,这毒是我自己配制的,即便是百里沉陆能解,解毒的药,他大约也是找不到的。”说到最后几个字,轻如呢喃,片刻功夫,竟似已睡得沉了。
封十步凝神了看会儿那张娇憨的睡颜,想到那双醒时狡黠灵动的双眸,竟有几分不信,她就是那个心机深沉的问零丁。呆呆站了一会儿,他举步走了出去。
早就检查过,体内真气虽游走正常,伤口虽很小,但却麻木非常,半点痛楚也没有,而且血流不止。封十步心里清楚,虽然他暂时并无大碍,但这必定是十分阴狠的毒,一旦发作,便会凶险无比。而且,他行走江湖多年,竟不知这毒的名字。不过,倒也能从这毒中,看出些端倪,问零丁下手越是狠辣,就说明,她往后的行事,越是关键。
只不过,如她所言,别人的命,自己的命,信物,这三者之间的厉害关系,他早就已经分得清清楚楚了。而且认识多时,他深知问零丁并不是危言耸听之人。她说的出,便做得到。若这毒连百里沉陆也解不了的话……来到密室的门前,封十步依照问零丁的话启动机关,一阵机枢声响过,门打开,他往里一望,便是一愣。
眼前昏迷的女人封十步认识,且不说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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