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风吹倒英雄汉?”问零丁兀自摇头冷笑:“大哥也是如此?”
温自吟一愣,脸色有些稔然,不由得板起语气:“怀羽……”
轻笑一声,问零丁摆摆手:“大哥可否去查过那最初出事的地点?琼花派现在的情况?”
温自吟略略一愣,随即点头称是:“确实,事情发生在那里,琼花派怎么能全无关联?我这就去查。”说着便起身离开。
“那就麻烦大哥了。”问零丁送了几步,眯着眼看着温自吟的背影,唇边悄然泛出一抹冷笑。随后,只见她毫不迟疑地转身,向温自吟相反的方向走去,一手在墙壁上按了下,石门应声而开,待她行过,又缓缓关闭起来。
子夜深沉,穹窿无声,皎皎新月冷冷地照应着人间。小巷空无一人,角落里偶见有醉汉歪倒在地,隐隐传出几声梦呓。更夫的声音远远近近,来来回回,低沉悠长。谁家院落,时而未关严的门扉响动,时而传出几声狗叫,时而有人簌簌低语,最终归于平静。
这便是盛世。
突然,寂静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惊碎一地清辉。
朱亥怀揣着温自吟最新发出的信笺,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四周,一边在城内打马而过。他虽然并不知道自家主子在做什么,为何突然要关心起朝政,但他自小受的教育告诉他,凡事只要去做,不要去想,更不要去问,最重要的,是不要去奢求那根本求不到的……
眼里突然映入远处那一抹单薄的人影,比月色更柔,比寂寞更忧。
瞳孔一阵紧缩,大脑未及判断,身体便自然有了反应。朱亥猛一提缰绳,马儿长长嘶鸣一声,似一把锐利的长刀,将寂静生生划作两半。
将将控制住马儿,朱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影,像傻了一般地凝在马背上,轻轻地、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是大小姐么?”
“好久不见了,朱亥。”轻软的语声,伴着比语声更轻浅的脚步,自黑暗处走出,一张挂满忧伤的脸孔由暗转明。特意等在此处的问零丁对着马上的男人柔柔一笑,一滴泪水不期然地从眼眶中滑落。
只觉得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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