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14
清晨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一直守在园子外面的人警戒地四下观望着。他们虽然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如此看重园中的女人,但既然主人不让他们知道,就自然有不让他们知道的理由。他们的任务,就是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在这三天之内,要不分昼夜地守在外面,保证这园子不出任何的意外。
因此,当他们听到院中传出惨叫声之后,都紧张起来,急急忙忙地循声跑进来,在发现外面没有任何异状之后,只好围住问零丁的房间,派了一人出声询问。
回话的不是元香,却是那个女人。虽然她说只是个老鼠,但不知为何,他们仍是觉得有点奇怪,均觉得只有进去看看才放心。
好在里面的女人答应了,于是他们便静静等在门外。
不大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开,元香走了出来,脸色很白,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绞着一方手帕,张了半天嘴才道:“姑娘不想见你们,现在在内室,你们进去把老鼠抓了,别惊扰了姑娘。”声音有些哑,估计是刚才喊破了嗓子。
他们点了头进去,屋子里很香,提醒着他们这屋子主人的身份。地上一片濡湿,有盆跌落在地上,想是为了躲避老鼠洒了水。再往里看,见幔帐后面隐隐坐了一人,似乎在看书,怡然自得的样子。
于是便在外面转了一圈,哪里有什么老鼠?只是也不见什么异常,便都退了出去。对站在门口的元香嘱咐了要好好照顾姑娘之后,又回到园子外,静静地站岗去了。
园内顿时又恢复安静,风吹起,散着点点甜香,几只麻雀驻足枝上,又有几只调皮地飞进问零丁的屋子,在濡湿的地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累了,轻轻地栽倒在地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翅膀扑腾了几下,便不动了。
抬眸看了一眼,门口的人松开背在背后的手,拿开手帕,看着一双染了鲜血的手,用手帕擦了几下,慢慢地走进屋去。
门静静地关上,再开开时,问零丁走了出来,仰头看了看晴朗的日光,微微地笑了起来。
悠闲地走到荷花亭,眯眼看了一会儿那未撤的棋盘,问零丁坐在男人的座位上,轻轻执子,一个人下了起来。
“我猜,你应该会在这里。”不知何时,男人出现在亭子里,在问零丁的对面落座,垂眸看着眼前的棋,低声道:“这样的死局,你竟也盘活了?”
“事在人为。”问零丁没有抬头,低低道。
“那么,我那日的问题?”男人竟如处子,稳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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