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熄灭,那是因为我在上面放了些别的东西,与磷粉隔开,不让磷火引燃烛芯。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磷粉量小,一下就烧没了。至于匕首……”她叹息一声:“我原本就站在那处机关的旁边,怪只怪你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床上的陷阱上,没有注意罢了。你记清楚了吗?”
看见那人僵硬地点了点头,问零丁笑道:“我说完了,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那人一愣,似乎不想说,却突然感到小指和无名指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想喊想躲,脖颈间压下的匕首却生生制止了他。
“难道是忘了?”问零丁浅浅一笑,声音温柔不已:“我说了,我的右手不很好用。”
问零丁说话间,那人已动了动手,知道自己右手的最后的两指已经被问零丁切了下来,当下不敢再犹豫,将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很好,你的脑子当真很好使。”问零丁笑着说,接着,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一连串地笑了起来。
那人原地站着,突然觉得,那笑声似乎越来越远,最后连半点声息也没有了。背后处也感觉到了些许冷风。
忍不住小小地动了动,却发现压在脖子上的匕首并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一愣之下,他壮着胆子慢慢地移动身体,发现匕首竟没有跟来。于是猛一回头,见他身后的地上支着一个由三根木头做成的细高架子,高度约到他的肩头,那柄匕首的手柄处正牢牢地插在架子上,而刚才说话的问零丁,已经不见了。
莫非真的是鬼?
这个想法惊出了他一身冷汗,有心去找,又怕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古怪,于是咬了咬牙,迅速地从屋子里掠了出去。
从暗出走出来,问零丁侧耳听了听,并未听见外面又任何的骚动。忍不住嘲笑起弯起唇角,那男人在园子周围派了那么多人,难道还拦不住两个杀手?他故意放这两人进来,却是为什么呢?
至于出去……问零丁一边处理留下的那具尸体,一边难得善良地祈祷起来,希望男人也能放那个杀手出去,毕竟,她还指望那人传话呢。
女人,残疾的右手,善机关。
如果,派人来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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