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确定了这两点,就足够了。所以,利诱你很容易,而且,你也有能力被我所用。”
“所以,我在信上交代,如果你能帮我拦住沈归,然后来到这里,我就会把那个东西给你。”问零丁慢慢地走着,听着自己沙沙的脚步声:“我料定你没有你的脸生的那么老实,那封信,你一定会看,也一定会照我说的做。”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信上说的,把东西给我?”寿方冷哼一声,口气甚是不屑。
“你不会相信,但是你会好奇。帮我拦住沈归,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也没有任何损失。甚至,或许还对你有些益处。”问零丁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至于你究竟怎么想,只有你自己知道了。总之,你来了。”
寿方听完,点点头,道:“不错,我来了。那么,那东西呢?”
问零丁止住脚步,对寿方眨眨眼,笑道:“我可以给你东西。可是,你相信我给你的,就是真的么?”
“我自然不信。”寿方摇头而笑,道:“所以我来,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东西。我是为了……”
“我明白,”问零丁挥手打断他,道:你是为了那笛子吧。”说着她一摊手:“笛子给我。”
寿方神色一动,依言从袖中取出一支通身翠绿的笛子交到问零丁手里:“你又如何知道,当日要杀樱桃的是我,取走笛子的也是我?”
“错。要杀樱桃的是百里沉陆,你不过是听了他的吩咐。不过我猜,取走笛子一事,并不是他吩咐你的吧。”问零丁接过笛子,拿在手里细细抚弄起来:“其实我也不肯定,我只是觉得你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已。”
“他吩咐我?哼!”寿方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不屑地轻哼一声,又嘲笑地看着问零丁:“至于可能性,没有人比花无计此人更惹人怀疑了吧!你最该怀疑他才是。”
问零丁淡淡一笑,将笛子放在嘴边吹了几个音,方柔柔道:“他与你们不同,他从不做这等小家子气的事。”说罢不待寿方恼火,她径自继续道:“我方才说,你取走笛子是为了包庇沈归,是因为,当日百里沉陆根本没有属意让沈归杀我。你怕沈归被责罚,才冒险取走笛子,我说的对么?”
“其实我一直想不透,笛子在这件事里的意义。不管我怎么想,把笛子捡回去这种行为,都是画蛇添足的。直到,樱桃告诉我说,与她联络的那个人,可能是个女人的时候,我才渐渐想明白。”她以笛击掌,道:“沈归堂堂一个男人,就算毁了容,也断不至于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时时刻刻掩面示人,更不用说那奇特的嗓音。”
“你知道什么?”寿方掩饰不住地紧张起来,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你别急,我不管如今你与百里沉陆有什么关系,忠义或是交易。不过,你如果只是想知道这支笛子的事,我还是可以告诉你。”问零丁熟惯地将笛子放在手中转了几转,道:“这支笛子,是当年我和百里沉陆的定情信物,是我送给他的,那曲《凤求凰》也是我教他的。如果说,当天沈归吹这曲子是为了引我出去,那么,用笛子作为利器想杀我,则是因为,她恨我。”
“恨你?”寿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问零丁点点头,回忆道:“我见到百里沉陆的那晚,曾经试探过,我确定当日他并无杀我之心,然沈归却起了杀我之意。这说明什么?我料想,那是她的挑衅。她是要告诉我,那笛子百里沉陆已经不稀罕了,也就是在警告我,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情分了。”
“什么意思?”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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