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2-02
李辰碧从昏迷中醒来,一睁眼就察觉到屋里有人。四下一望便见问零丁一个人呆呆坐在桌边,手中执笔,像泥塑般动也不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知坐了多久。直觉地就担心起来,轻轻叫道:“主子?”
问零丁浑身一怔,如久梦方醒,有些僵硬地转头对李辰碧笑了笑,道:“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会疼?”
李辰碧摇头,咬牙撑了身子起来:“我很好,让主子担心了。”顿了顿,又道:“昨夜……”
“昨夜的事我知道。”问零丁打断他,不动声色地将刚刚写字的字折起揣到怀里,走到床边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道:“你被袭昏迷,若不是无计带你回来,你怕是没命了。”
“花老板?”李辰碧闻言,第一反映竟是深深地拧了眉,似叹息似恼怒地道:“可真谢谢他了。”
“本来就该谢谢他。”问零丁似乎没听出李辰碧语气中的古怪,径自走回桌边,摸了摸桌上已冷的药碗,皱眉唤了丫鬟去热。
李辰碧的目光一直跟着问零丁,专注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道:“主子似乎并不关心属下昨夜遇到了什么事。”
“开窗透透气,”问零丁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将窗户推开,一边慢悠悠地道:“的确,你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关心。我只关心,做这件事的人这么做,能产生什么样的结果,这结果对我有什么样的影响,以及,我如何避免,甚至是利用这个影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辰碧很固执,也很古板,但是他并不迂腐,更不蠢笨。听问零丁这么说,想了片刻就紧张起来,上上下下扫视着问零丁:“昨夜我出去后,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他来了。”问零丁似乎正等着他这么问,回身对上他的目光,道:“他要拿走那个匣子。”
“您是说,百里沉陆?”李辰碧将声音压得极低,显得十分紧张:“他拿到了?”
“拿到了,”问零丁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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