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1-26
“只是有些累而已。”花无计靠在她怀里,浑身放松,舒服得几乎要睡去。
“嗯。”问零丁低低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仔细帮他梳了头发,系上发绳。然后盯着那金丝银线缠成的扣子愣了片刻,幽幽道:“今日多谢你了。”
花无计闻言苦笑,仰头道:“你总是有能耐将别人与你的距离拉远。”说着抬起右手,由下勾住问零丁的脖子,将她拉低,浅浅地吻了吻她的唇。
问零丁顺从地低头,因花无计惯穿宽大的衣服,由她的角度,几乎能看见他起伏的胸膛。耳边,似乎听到他砰然的心跳。双颊就红了起来,有些发烫。
“睡吧。”
浅酌即止。花无计留恋地松开问零丁,从地上站起,扶了她躺下。长指在她颈间摩挲几下,又帮她垂下床幔,方要告辞离开。
“无计,”问零丁看着床幔后那个模糊的背影,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花无计的声音依旧十分纵容。
“……没什么。你来前,我有让辰碧去你家,看看你回来没有。可是到现在他还没回来,他……”
“我知道。我会去找。”花无计打断她的话,声音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坚持:“你该睡觉了。”
问零丁没有应声,片刻之后听到轻微的门响,知道花无计已经出去。她却没有合眼,反而直直看着棚顶,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外面确实没人之后,方抬手拧动左边的床头,待听到机关响动之后,低声道:“出来吧。”
“吱呀”一声,但见幔帐一动,从问零丁床下突然滚落一人。那人一落地,便利落地爬起,跪在问零丁床脚,恭恭敬敬地道:“奴婢见过主子。”
这人正是取代了的苹果的樱桃,她吃了问零丁的药,开始以为是解药,后来发现自己竟变得四肢无力,不能言语,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没想到问零丁是用机关将她抛进一付狭小的棺材。双眼正对着棺材盖上的缝隙。透过缝隙,竟能将书房中的情况尽收眼底。
她这才知道问零丁所谓的“认人”是什么意思,也终于对这所满是机关的宅子有所敬畏。又思及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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