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真的不认识?”问零丁不可思议地地呼。这是她没有想到的。在皇帝眼皮地下救人已是大罪,何况是救前朝的废帝?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愿意冒这么大的险去就一个陌生人?
“你是了解我的。我手下要是有这么能干的人,我还不第一个拿出来炫耀?”百里沉陆有些惋惜地摇头,在屋中扫视一圈,将问零丁拉到那付白棺旁边:“我听说,那个楼玉京十分在意这个棺材,想来那个东西应该是被你藏这付棺材里吧。”
“那不过是我临出宫时的一句戏言,你也信?我不过是对这鸩吻木有些怀念,楼玉京见我看重,就以为有些名堂。其实,世间哪有那种东西呢?”问零丁说着,慢慢抬手,像是要去抚摸白棺。
“羽儿,”百里沉陆猛地拦住她,抓着问零丁的胳膊,在她的伤处慢慢摩挲着:“我们难得久别重逢,千万莫要伤了和气。”
“怎会?”问零丁扬起灿烂的笑容,道:“我的手臂已被你的人伤成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还真是不太放心。”百里沉陆和颜悦色地说着,细细的手指却突然收拢,狠狠地捏住问零丁的伤口,在听到她沉闷地呻吟,感到手中濡湿之后,方满足地道:“就算那句话是你杜撰出来的,可是眼下我信了。就是没有,你也得给我变出来。”说着俯身凑近问零丁的脸颊,在她耳边道:“你那妙手生花的本事,我可是期待得很。”
问零丁脸色苍白,手臂已经痛极,却仍笑道:“东西给你不难,但是你先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我就偏不给你。”
“都说你变了,我看却还是这么个性子。”百里沉陆笑得温文,手中却依然紧握着问零丁的手臂不放:“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绿如是我派人杀的,倒也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为了警告杀害黄家父子的人,莫要顶着我的名义。那个丫头也是我派来的,至于目的嘛,”他探手在问零丁腰间一模,将那块白鹿玉佩拿在手里,道:“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