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25
第二天一早,又被前院一阵吵嚷惊醒。
心知敢在她这里吵嚷、又能惹起事端的人是谁,问零丁也不急,慢慢着了衣,又微梳洗一番,这才循声向前院走去。
刚踏进院子,便撞进一双凝望的眸子里去。
花无计白衣若雪,正站在大门口处对着她笑:“早啊,零丁儿。”
问零丁合袖往前迎了几步,笑道:“你今儿可晚了。”
花无计看看天色,像问零丁靠近了些,与她并肩看向那边正干活儿的伙计们,以眼光示意正光着上身忙活的寿方:“说来,这人为何在你这里?”
“他半夜来讨饭,我若是不收,半城的人都被他喊醒了。”问零丁的目光在寿方那光裸精装的上身上转了一圈,在胸口处挺了挺,颇有几分无奈道:“收也收了,总不好再赶出去。”
“我倒不是嫌他别的,就是那张嘴,着实可气。”花无计淡笑着迎上寿方正看过来的眼睛。
“呀,小两口和好了?”
见两人相谐而来,手里正拿着一把长锯锯一块木板的寿方,不由得又惊又喜,忍不住脱口而出,一个不小心,手下的锯就偏了几分。
“你看看。”花无计伸指一点:“我的名声倒没什么,可是连累了零丁儿的清白。”
“我早说过了。”问零丁眉眼淡淡,道:“这两年下来,无计你有事没事总往这儿跑,我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零丁儿这是要我负责吗?”花无计一哂,忽地托起问零丁的下巴:“不知为何,我觉得今日的零丁儿与往日有些不同。发生什么事了么?”
“你要是肯离我远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问零丁会开花无计的手,向寿方走去,也不理花无计在身后呼天抢地地喊“伤心”,指指那快被他锯烂了的木板,平声道:“辰碧,记得从他工钱里扣。”
说着,又对那个有三分不好意思,七分哀怨的寿方道:“还有,你再胡言乱语的话,东西留下还债,人滚出去。一条亵裤都不许带走,看你好意思光着身子出槐城。”
寿方脸色涨红,就好像已经被人扒光了丢出去一样,双手连忙向下身掩去。遂又发现衣服还在身上,霎时脸色更红,像抹了脂粉的猴屁股,嘴里喃喃道:“小娘子慈眉善目的,美得跟画儿一样。可怎么比你家相公凶起来还可怕?”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花无计插言,摇着扇子一步三晃地走了过来,笑眯眯道:“因为,我惧内。”
“哎?”寿方听了不禁又敬又怕地向问零丁看去,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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