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夸上一句道:“大智若愚。”
原本在微笑的我,瞬间翻脸怒瞪二哥,自秋千上跳下,‘哼’的一声跑去找娘亲。
二哥的笑声以及四弟之言传来,四弟道:“二哥,你们在谈论何事?”
二哥仍旧在笑,道:“谈论大哥之事。”
一路走远,直到听不见二哥爽朗的笑声,面色囧红,伸手抓过一旁花朵,叹了口气。
看向手中花朵不禁发呆,感伤道:“花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雪子姐姐?”闻声抬眸一看,不知在何时妙柔已来到身前。
一手接过手中血色蔷薇花朵,放在鼻尖闻了闻,声若细细泉水,道:“好香的花,好美的诗,花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雪子姐姐为何如此伤感?”
看向一旁昏暗的油灯,灯芯上跳动的火焰,道:“妙柔,当我们点燃这油灯时,灯芯会不会痛,那痛一直延续到油尽灯枯,这火苗才会自动熄灭,火苗是故意而为还是别有它意,在飞蛾扑上火苗时,又是否在芍伤彼此。”
偏过头去,看向妙柔,只见她紧拧的眉,紧紧握着手帕的双手,眸中闪烁着泪光,道:“雪子姐姐,这该如何解,或许,是两情相愿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可变成这等事,虽凄美,却是苍凉。”
望向不远处的娘亲发着呆,嘴角上扬,却是无奈,苦闷,道:“或许,是吧。”
携妙柔走近娘亲,气色比先前好得多,见是我们,扬起一抹微笑,面若惊鸿,“女娲妹妹,今日带你去看秀灵山看山水,可好?”,是爹爹的声音,只见爹爹一袭黑衣,白色鳞片镶边,闪若龙鳞。“雪儿与妙柔也来了。”走来娘亲身旁,微笑道。
见是娘亲与爹爹重归于好,娘亲已放下千帆,心上为之一暖,又想起那人怕是性命难保,叹了口气,娘亲道:“雪儿,怎么呢?”
“萧哥哥怕是性命不保了。”说着眼泪盈眶,嘤嘤哭泣。
妙柔为之一怔,娘亲摇身一变,已然消失在面前,只留未散余音,道:“快去风儿房间。”
心知大事不妙,施展法术,眨眼间已带妙柔来到他房间,娘亲早已坐在一旁号脉,爹爹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流失的魂魄,暗自思量着什么。
回眸,只见三魂七魄又出了一魂三魄,飘在房间,爹爹赶紧施法,手中蓝色光罩瞬间弹出去,那些魂魄停留在那一秒。
幸得娘亲算的及时,二哥与四弟及其他人此时也赶来,却是无可奈何。
床上之人,脸色苍白,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娘亲号脉。
看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心知不妙,站在一旁的我,紧张的泪眼婆娑,冰恕拉过我的手,坚定的眼神看向我,摇头道:“主人,他不会有事的,莫要担心。”
点头之时,娘亲睁开双目,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布满血丝。
哀伤的神色看向我,不知晓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在众人注视下,以及担心之下不得已而凄凄问道:“究竟,情况如何?”
叹了口气,娘亲看了眸扔在沉睡中的萧哥哥,道:“不乐观,不过还是有方法可以治疗的。”
听闻此言,急气攻心,眼前一黑,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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