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早离开我身边,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我依然低着头,不想听他的好说歹说,道:"莫要说这翻好话来与我听,既怕我生事连累你,又何必留我,留下我,只是一个祸害。"
此言一出,冲动使我心底顿时生出一丝悔意.
回首,见他的双眸寒意加深,他道:"怕你连累,大可远离你,不必说这翻好言与你听,落的个反招你厌恶。"
心知自己出言不顺,这事也怨不得他,在不知如何跟他说时,撇了眼他,只见他早已转严肃为嘻笑,笑弯了双眸,一手搭在我手上,讨好道:"雪妹妹,莫要生我的气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吗?"
嘴角抽搐,知晓他又是在故意逗我,走开几步,道:"让你又使坏,嘲笑我,不理你了。"
抽出在他手里的左手,转身时,不禁掩面轻笑,一手提着红裙往前方走去。
他跟上来,走在我身旁,他道:"雪妹妹,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冰恕与二弟的变化?"
原本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了,不曾想萧哥哥也注意到了,着实吃惊,道:"你也看出来了,我不知晓他们近日是怎么呢?正常逻辑来说冰恕不应该整日缠着二哥,应如同往日缠着我才对,莫非,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哥哥忽地一阵轻笑,不解的看向他,道:"你在笑什么?"
他道:"也许真是冰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二弟如今防我像防贼一样,也不与我说心理话,问他也问不出个结果来,只能作罢。"
"天色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随后萧哥哥一路将我送回房间,确保灯光明亮才离去.
他道:"好好睡吧,我回房间了。"点头,在他转身离开之际,下意识一把牵住他的手,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我,我道:"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吗?"
他道:"好,你从小就是这样子,如果我不在了,不知你该如何?"
我道:"那你就一直陪着我。"他笑了笑,不语。
拿好换洗的衣服,走去屏风后,泡在温水里,看着水面上浮着的花瓣,银月色发丝散落在水上,与花瓣相结合.
闭上双眸,闻着清淡的花香,心情也变得舒适.
“主人。”在此刻,随着门吱呀一声,冰恕一袭如碧玉般清澈的青衣,风风火火闯入门内.
闭气沉下水底,萧哥哥一挥手,门已安然关掉.
露出头来,深呼吸一口气,游去另一边.
透过屏风模糊的看向正在问萧哥哥的冰恕,冰恕道:“有看到我主人吗?”
萧哥哥伸手手指了指我这边,道:“雪妹妹在沐浴。”
道了声谢,冰恕跑过来看到我笑道:“主人,你还没睡啊。”
我道:“你这么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冰恕蹲下身子,脱下白色锦鞋,卷起裤腿,掉下双腿,坐在水池上笑道:“主人,我想跟你睡。”
嘴角微翘,眯起双眸微笑道:“自然是好,我还怕你与二哥熟了,连我都不要了。”
冰恕连忙摆手,睁着双无辜的眸子,道:“主人,我与衣人没什么,只是找他要一些药材,他不给我,我就天天去找他咯。”
药材,冰恕无病无灾,况且我们之中大家也都好好的.
找二哥要药材做什么,二哥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
她究竟要的是什么,才让二哥做出将她扫地出门之事,道:“你找二哥要的,是什么药材?”
冰恕含蓄道:“主人,这个可以别问了吗?”
暗笑她定是有事瞒我,用手戳了戳她额头,笑道:“可以,我去问问二哥,二哥是不会有瞒于我,回来我再修理你这妮子。”
冰恕嘟着个嘴,一手放在额头,道:“主人,莫要取笑我了。”
与冰恕打闹了一番,不多时出浴,穿好白色睡衣,银月色头发湿答答的披在肩膀上,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般圣洁.
只见萧哥哥仍在榻上等待,见我和冰恕出来,说着起身往外走去道:“你们即有伴,我回房间去了,好好休息吧!”
看着白衣人离去的身影,我唤道:“萧哥哥,明天见!”
不知在何时开始对他竟然如此眷恋,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已经分不清。
他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即走,回眸,冰恕坐在床上对我笑.
我却没来由的觉得她的笑,使我觉得背脊发凉,不寒而栗,走近几步,道:“冰恕,睡觉!”
冰恕取笑道:“主人,我是睡得着,就怕某人睡不着!”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掩面,一手指着她,装腔作势道:“好你个冰恕,越来越没规矩了,竟敢取笑我来了,还不看打。”
说着扬手停在空中,冰恕往床内缩了缩,装作要哭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道:“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放下袖子,手指理了理头发,指尖残留余香.
坐在床边看着她道:“好,这次就饶了你这小妮子,往后再敢拿我做取笑,看我不打出你原形来。”
冰恕凑过脸来,抱着我胳膊撒娇道:“主人。”
第二日清晨,只见四弟与冷旭,紫敏倒在树下,一身酒味.
不禁凝眉,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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