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所言正确,前方正是顺水方向。”随水而漂流。
此时,萧哥哥欲言又止,我问道:“怎么呢?”
他道:“我接到爹的召唤,今日与你们逗留一日,明日再启程去助爹一臂之力,冰恕之事,我也许帮不到你们了,雪妹妹与冰恕血脉相连,她的感觉不会有错,听她的就行,我不在时,你们兄弟姐妹几人要多加小心,若遇到强劲对手,斗法斗不过时莫要逞强,待我回来再前去收拾。”
倒吸一口凉气,问道:“此番前去,需多长时日?”
他道:“不知晓,待爹那边事物完成,立马赶回来与你们相会合。”
我道:“在哪相会合?”
温润如玉,面如春风沐浴,嘴角扬起淡淡微笑,瞳孔中亦是笑意滋生,抬起一手,我微笑点头,知晓他是何意,一线牵。
夜幕降临,带黎明初现,我与他便是第二次分离,第一次,烟雨楼,第二次,便是在此地,这夜水上独舞为他送行,二哥拿出箫,吹出一曲乱红与我合奏。
第二日黎明咋现,身旁空无一人,知晓,昨夜在我安然入睡中,他已离开,其实,昨夜我未曾入睡,只是闭上眼睛,不想看他离开,哪怕只是这短暂的分离,剩余我们三人,继续顺水漂去。
这日神思恍惚,如失去灵魂的躯壳,眸中含有泪水,却不可流出来,昏睡了一日,一天又一天,在竹筏上度过,这日,头脑似乎清醒了些,睁开眸子,却不知今日是为何夕,问道:“今日已是何夕,我们怎不在竹筏上而是在这客栈中。”
一袭青衣的二哥回道:“前几日,自大哥走后,你就是晕晕沉沉,与你说话你也不答,之后沉入昏睡中,直至今日这时方醒。”继而又问道:“有句话,我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抬眸,不解,问道:“有何话,二哥只管说就是,我们兄弟姐妹是一家人,没有何不该说的。”
二哥道:“你似乎对大哥的感情不寻常,超脱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为之一怔,二哥与四弟是明眼人,一看便知,怎能还被敷衍之言所掩盖,我也不再隐瞒,道:“二哥,你都看出来了?”
他点头,四弟坐在一旁不出声,陷入沉默中,便道:“我们去寻冰恕吧。”
鸦雀无声,只是随我走去,踏上竹筏,几日过后,随竹筏漂流到尽头,闻见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中唯恐冰恕惨遭不测。
越是走进,血腥味越是浓重,我却是像被这血腥味刺激开来,心中似乎变得很欢喜,闻着血腥味而走去,站在一处山洞前停下来,里面像是望不见低的深渊,冰恕的气息越来越弱,血腥味却是愈来愈浓重。
四弟大着胆子,点燃手中火把,走在我们最前方,道:“我们进去看看罢。”
二哥道:“洞内是何情况我们都不知晓,大家都各自小心行事。”
随后步步小心走入洞内,手牵手以防万一。
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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