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担心,你这一进去就是上万年,作为梅花神,花中之首,你可有尽过你的职责,自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梅花已乱,如今,世上梅花,已再经不起风霜雨打,你理应该好好保护你的梅花一族,如我与我主人再不将你拉出来,你怕是已消香玉损了。”
睁大双眸,继而,垂下双眸,有些失望,又有许些感叹,道:“万年稍纵即逝,我还活在万年之前。”
随即,抬眸,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情,笑道:“冰恕,雪子,谢谢你们将我唤了出来,如今,我也该出去保护我的梅花一族了。”语罢,已不见身影。
梅花神一走,这才想起,算了下时辰,外界已是星空满是,得快快回去才是。
转身就走,冰恕跟在身后,出来外界,果真是星空满是。
回到落花院,萧风如那晚一般,在院内一盏盏点着灯火,其他人皆不见踪影,长长吐了口气。
想着悄悄走来他身后,想吓上他一吓,“雪子。”
蓦地,随之一怔,计划失败,睁大双眸看着他,感觉很不好意思,道:“额……,那个,我与冰恕刚回来,回房间去了。”
看着在一旁的冰恕,似在偷笑,走上前去,拉着冰恕就跑,窃窃私语道:“笑,再偷笑,我便不理你了。”
冰恕拉着我手臂,道:“不笑了,冰恕不敢。”
其实,我知晓,冰恕还在心中偷笑,看着她那欲哭不笑的样子就知。
来到后花园,路灯都已点燃,只是,又见月婵与妙柔在说着什么,妙柔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月婵神色却是颇为得意。
妙柔那性子直,而月婵太过阴险歹毒,两人呆在一起,妙柔明显会吃点亏。
冰恕亦是注意到她们的表情,道:“主人,她们似在谋划着什么?”
嘴角上扬,不屑道:“纵使她们有翻天覆地之本事,我们也定将她们压下来,往后,我们处事更要小心点,莫要多管闲事就行。”
冰恕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道:“嗯。”
忆起那时艳萱所说之言,冰恕必定是预言到什么,只是迟迟不肯说罢了。
我也不担心,一切随缘,是福是祸,都无关系,只要心向善就好,佛家有一句俗语说的好:心向善,副未至,但祸已远离。
回到房间,冰恕再三叮嘱要我记得擦伤药才走,空荡荡的房间,衣袖中那瓶伤药滑出,打开盖子,药已用完。
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桌上又是一瓶一模一样的伤药,嘴角不自觉浮现微笑。
兴奋之余,已然睡不着,躺于床上,翻来覆去,起床,来到庭院,往冰恕房间看去,油灯灭,她大概已入梦,今日,累了一天,幸苦她了。
来到凉亭,空无一人,夜色如被哪家好玩的孩子泼了墨,黑暗之余,只剩星星点点,水中鱼儿却是不曾入睡,仍在水中嬉戏。
如若世间人,都能如鱼儿这般快活,单纯,只是,万物皆有思想,有思想的地方,总会有着贪婪。
“雪子,在想什么,今日,怎走的那么快?”身后之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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