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复杂变得更加复杂,我已理不清其中关系。
如若我的心此刻是空的,缺失的记忆便是那颗空心,内丹上围绕的黑雾便是失去的记忆。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这当事人宛如局外人一般,一无所知。
月婵又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与我、萧风之间又发生过什么事,萧风是个不易低头的人。
此时却使得萧风说出这般后悔之话。
想至此处,我脑中一片混乱,耳边嗡嗡响,头开始有些疼痛。
一只手被禁锢,另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以达到缓解疼痛的效果。
偏头再看了看萧风,他此时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只是说的太小声,听不清,泪珠断断续续流下来,自言自语,问自心道:"伤心难过的,流泪的是我,还是曾经的雪子."
看向窗外,夕阳一轮又一轮,萧风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伸手往他额头摸了摸,很烫,心中一惊,再看了看已恶化开始红肿的伤口。
萧风应是伤口发炎所致,便唤玉子前来照看,我去找点药材回来。
蓦地想起所有人被他撤退一百米之外,我身处房内,亦被限制住行动,如何能将她唤来。
我埋怨对他道:“你看你做的是什么好事,自食恶果,如今好了吧,我不会处理,你就在这等死吧!”
说着便将他牢固在我手上的爪子用尽全身力气搬开,汗流浃背。
我不喜穿鞋,踩在冰凉刺骨的琉璃上,拿盆子变出一盆冰水。
拿毛巾给他敷额头以散热,另将自己的手臂划开。
放在他嘴边,喂鲜血给予他,助他快些恢复体力,血色。
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流进他嘴内,他的喉结动了动,不负我所望将我的鲜血吸进去。
平时,只有我吸食别人的鲜血,此刻,我在给别人吸食自己的鲜血。
世间之事,复杂,反复无常,后事无人知晓。
萧风不喜我吸食鲜血,不知我用自己的鲜血喂养他,当他醒来,会如何说。
他不喜血腥,也许会叱喝我一番吧。
想起从他衣物内掏出的那瓶白色粉末药物。
将绷带一一解开,小心翼翼给他清洗,接着用那瓶粉末撒在他每一处伤口上。
暗想,也许将伤口敞开,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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