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14
雪山,天寒地冻,万年玄冰之处,我是个雪人,也许该称为妖,因为我光有神识,却别无其他。
自有神识以来,一直有一个男孩陪着我,坐在我身边,如果他不是千万年都陪着我,我会以为他在占自己便宜。
他从不曾对我开口说过任何话,我甚至以为他是不是不会说话。
不管是千年还是万年,他都在,偶尔,会多来几个人,但一次性只来一个或者两个,来者总是喜欢冲我大声说自己不喜欢听的话,我只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我没有眼睛,看不见他们的长相,我没有手脚,千百万年无法动弹。
我没有记忆,包括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谁,却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是我。
我想拥有一双眼睛,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想看看那个不曾离开她的男孩的长相,还有那个奇怪的男孩。
我想拥有人的形体,可以自由穿梭在任何地方,可以触摸那个男孩,知道触摸是什么感觉。
好吵,又来了两个人,真想知道他们是谁,为何在此对我和他大声喧哗,扰我清修。
说我什么,我觉得没关系,不在乎,也许曾经我对不起过他们,况且这么多年早已成习惯,只是他,我很想替他打抱不平,无奈我没有嘴巴,说不出话,有心无力。
那两个人又在争吵,闹的个没完没了,还是他好,会默默陪着我,每次来吵都是那一个话题:“走啦,不要等了。”另外一个人就说:“不要走,陪她。”,紧接着又是一整日没停没休的在说着,走啦,不要等了,不要走,陪她;中度过。
在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感觉,与他们早已相识,甚至是很亲近的人,话虽如此,但我真正的意图是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走。
他们的争吵,有时真想有种将他们嘴巴封住,让他们变成我这般呆上个千万年,就知晓我的痛苦,省的耳根不净,他们的争吵,毫无意义,其一:他们不腻,我都腻了,如果我有耳朵,我的耳朵应该长满疖子了,也不换个话题吵,都是那么一句话,其二:万一真把他说走了怎么办,岂不空留我一个人在这。
当然,如果除了那一个话题,也可以说些中听的,对我有益的话,比如说我的名字,这是我一直期待的。
至于之前之事,他们若说,我就听下,如若不说我也不怎么想听,我的理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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