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0
(安陵国都木屋中)
萧堇墨止不住的泪水让眼前的寒煞不知所措,慌乱的替他擦拭着。
“枫儿?”试探的轻声呼唤着。
“哥哥,我的···我的这里好痛。”轻轻的握住寒煞的手,把他移到了胸口,然后死死的抓紧。
“怎么了枫儿,是伤口疼吗?”寒煞焦急的询问着。
“伤口吗?原来可以痛的这么深。”萧堇墨眉头紧锁的说着。
“当然了,伤口永远都是无尽的痛,无法愈合。”寒煞若有所思的回答。
“可是,我的伤口应该好久了,不是吗?”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好久了?你是说你记得?”寒煞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啊,我怎么会不记得,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树林中迷路了,然后出现了一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接着竟然遇到了刺客,然后···”萧堇墨努力的回忆着。
“几天前的晚上?你遇到了刺客,然后怎么样了?”寒煞惊奇的问着。
“然后···我想要救他,便挡在了他的身前,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原本那晚是要和父亲去找你的啊,我们不是约好了的,难道哥哥都忘记了?”萧堇墨好奇的回问。
“我?几天前?枫儿···”寒煞嘴唇颤抖着,一副不愿接受的痛苦表情。
“哥哥···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几天前的事啊,那个男孩得救了吧,枫儿是不是很厉害呢?”萧堇墨一转刚才的痛苦神情,带着些许的自豪问着寒煞。
“枫儿···枫儿很厉害,他当然得救了。”寒煞努力的掩饰着暗淡的神情,挤出一丝的僵硬的笑容。
“那就好,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救了他的,枫儿一定会的。”萧堇墨一遍遍肯定的说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像在寻找着什么,趴伏在木桌上,安静的闭上双眸,露出一副如湖水般平静的表情,淡淡的如春风般的轻柔。
寒煞默默的走出了房屋,想把那一抹哀伤散尽,原来噬魂症在枫儿身上已经表现的如此强烈了,已经分不清时间的他还依然活在10多年前,一切全都忘了,现如今都是历历在目的儿时记忆,看来此时的萧堇墨真的不再是萧堇墨了,他只是那个永远停留在那个5、6岁的枫儿了,原来枫儿从未抛弃过我,是他把自己丢弃了。
看来,枫儿身上的旧患,定是那个夜晚留下的,那个险些要了他命的夜晚,却夺走了他儿时的一切记忆,萧伯父定是也焦急万分的医治他吧,所以那晚父子两个人就突然间的凭空消失了,再也不见,仿若从未出现过一样,而我却还自私的把一切责任推脱到他的身上,恨他们没有来找我,恨所有人都抛弃了我,恨世间的不公。
寒煞啊寒煞,原来自己才是最没资格恨别人的人,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陪枫儿度过他的余生,一个孩童的天真世界,与世无争,清净无瑕,一个你一直向往的人生,可是枫儿,明明就触手可及的生活,却活不出你本该拥有的快乐。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
几多容颜悴,几多相思碎,唯留单影徒伤悲。
“刘蒙!”安陵禹灝斜倚在石椅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属下在!”刘蒙恭敬的回答道。
“我父皇近来还很忙吗?”
“回皇子,皇上他今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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