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都没怎么说话,有什么心事吗?”
有的事其实中间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一如今晚的锦宁,即便明明知道是为了什么,也知道说透之后也许会是一种无法预料的悲伤,可总让她一个人这样忍着也终究不是办法,内心的伤口,没有阳光的情况下只能慢慢溃烂,然后后果,无法预知。
“……”
锦宁长久的不说话,苏樱从她肩膀上抬起头,看到两行不断从她下巴滴落的泪珠。
自从她和嘉哲分开之后,从没见她哭过。常常从文章里看到有人把爱极了的恋人比作心头的一颗朱砂痣,苏樱知道和嘉哲的分手迟早会是锦宁心头的一块硬伤,只是她好像一直都不愿拿出来面对。
即便如此,也曾经不止一次的佩服过她的坚强,因为在她之前不久刚刚从自己身上碾过的伤痛,她知道自己天崩地裂熬的有多狼狈,可是锦宁,她竟从未见过她为此流下过的一滴眼泪。
直到现在。
看着她的眼泪,苏樱像是整颗心都要碎了一样的疼,从床侧的小几上拿过来纸抽,一张一张的抽出来,却总也好像赶不上她泪珠落出来的速度。
其实,能够像现在这样大哭一场,对于锦宁来说兴许未必是一件坏事,只是明明心里很清楚的道理,却还是不能坦然。看着锦宁在自己面前哭成一个泪人的样子,苏樱却不知道怎样开口去安慰,死死咬住嘴唇,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珠已经几乎开始忍不住的往外落,鼻子酸的厉害,却只能拼命忍着,毕竟现在的她,在锦宁面前没有任何落泪的资格,伸长了胳膊把锦宁揽到自己肩膀上靠过来。
“我总是告诉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一直都是把自己埋在工作里,以为真的可以没事,可以躲过去,可以把他忘掉……”锦宁趴在苏樱肩膀上哭的越发的离开。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宁宁已经做的很好了。”苏樱拼命抑制着喉咙里的哽咽。
“不好,因为我做不到,我尽力去试了,可是做不到,我忘不掉他,小樱,该怎么办,教教我好不好,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忘掉他。”
“宁宁你不要这样――”苏樱抱着她,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她脑后的头发,“明天是圣诞节,很快就元旦,要不了多久就到年假了,咱们都有公休,到时候我陪着你去旅行好不好,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就这么计划过的,只有咱们两个,他们别人谁都不带着,好不好。”
锦宁趴在苏樱肩头,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任凭眼泪安静的流着。
“想想,到时候咱们两个去哪儿玩呢?上次我过去湖南的时候转了一圈凤凰城,感觉还不错,不过如果是年假的话――”
“宁宁,你想去哪看看呢?咱们提前在网上浏览一下信息,计划计划路线,宾馆的话,可能也需要早点预约一下。”
苏樱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希望多说几句,或着能够哄她睡着,或者至少可以分散些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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