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贞杏再醒来时,就看到了周围都是一片的黑暗。贞杏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的疼,她不禁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头痛欲裂,身上软塌塌的,就像是梦魇时被鬼压了一样,竟没有一丝一点的力气抬起手来。贞杏无力的大口呼吸着,怎么会这样呢?
贞杏实在无力,只好放弃挣扎,乖乖的躺着。她的脸蹭在绸缎的枕头上,好舒服。贞杏听着“咯噔、咯噔”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她越是迷糊,就越是难受。因为她总是想逼着自己清醒,突然,她意识到了一件什么事儿。
那“咯噔、咯噔”的声音,不正是,不正是马车声吗?
贞杏心里一惊,这才觉得十分古怪。她的身上没被捆绑,这不是被人绑架。又被扔进马车里,还睡在绸缎的褥子上。
贞杏想到了答案,不禁的打了个寒战。
难道,是他?
贞杏又打了个冷战,猛然的回想起,齐博松当时出门迎战。那么,他们一定是想好了,故意调虎离山,故意要把她从家里偷出来!太卑鄙了!
贞杏气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齐博松与那人大战了几十回合,从屋子里一直打到了院子里。夜更深了。那人的眼睛里,也露出了疲惫。齐博松的胳膊上、腿上早已经是伤痕累累。
那人在开战前已经将剑上的毒药用一条洁白的帕子抹掉,似乎,是要与齐博松来一场公平的较量。
可是,齐博松就是施展开拳脚,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人的功力远远在齐博松之上,最重要的是,那人似乎并不急着将齐博松弄死,而是像猫抓到老鼠一样慢慢的玩儿。
两人斗到这个份儿上,双方都没什么力气支撑下去了。齐博松咬着牙,身上的那些伤口处处渗血。
那人的身上,也有三道伤口。
他似乎很怕疼,很在意自己的伤口。
齐博松心里很清楚,这人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将自己拖住,不去寻找贞杏。所以,才会故意不要了他的命。
齐博松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对手。那人“嘿嘿”的一笑,像是狼叫一样。齐博松万念俱灰,他是注定追不上贞杏了。
他再次拿起剑来,那人以为齐博松还要与他大战,紧忙挽了一个剑花。谁知道,齐博松的剑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反而剑尖调转,直指自己的咽喉!
那人吃了一惊,迅速扑过来,一剑挑开齐博松手中的剑。“咣当”的一声,齐博松的手一松,剑掉在地上,发出了一阵阵的龙吟声。
齐博松看着掉在地上的剑,苦苦的笑了出来。
“你这是何苦!”那人突然说道。
齐博松摇了摇头叹气说道:“你,还没有家室吧?”
那人“嘿嘿”一笑,像是猫头鹰一样。
“没有感情的人,怎么会了解生离死别的痛苦?哎……你杀了我,回去好向崔公公复命!”齐博松说道。
那人渐渐的收起了笑容,眼神中又露出的凶光。
“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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