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害怕,害怕见不到她的日子。他对那样的日子十分的恐惧,那将是一段怎样的岁月?灰鼠鼠的,见不到一点的光明。
或者,她会站在石景山上的亭子里眺望整个京城吧。
那他更要走的远一些,她看不到他,心死了,也就不会伤心了。她会有好日子过,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破鸡蛋而和农户商量半日。
或许,她回去,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齐博松想到这里更加的痛苦。
屋子里,贞杏又何尝不是痛苦呢?
既然,她没死。也就是,历史被改变了。那么,往后会发生什么事儿,她也没办法预测的到。
真的,她不敢想象。
往后,或许慈禧太后会活到一百岁。也许明天就嗝屁,光绪皇帝明天就可以重登宝座,大清国,没准能起死回生!
这谁能预料的到呢?因为她,珍妃都没死,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贞杏呆呆的躺在床上,夜,真安宁。没有昨天晚上那般的喧嚣,没有浓烟滚滚,也没有院子里抱在一起的那两个人。
贞杏的心里却在这寂静的夜里乱成了一团,像是麻线一样,理不出头绪。她不想回去,可是,留下,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
难道,要自杀吗?用自杀来完成自己爱情的祭奠?还是,用血来染红过去的那段美好?是呀,人们总是在迷恋过去的。因为现在的不如意,才会更加的向往过去的生活吧。
贞杏摸着自己的额头,为什么不发烧呢?如果发烧了,她烧得糊涂了,也就不会再去想这件事儿了。
或者,烧傻了,崔玉贵或许就不带她走了。
贞杏的眼里突然冒出了光,对了,如果装疯卖傻,崔玉贵会不会放过她?不带她回去了?
可是,这个念头立刻又在脑海里打消了。
不可能,除非她将自己和齐博松的事儿向崔玉贵挑明。崔玉贵掏出光绪皇帝恩赐的一丈白绫了结了她的性命,要不然,她就是断胳膊、没腿,崔玉贵是铁了心拖也要拖回去。
该怎么办呢?
贞杏想着,差一点在这黑夜里哭了出来。
他们两个万万没想到,另外一件大事儿即将发生。
第二天早上,齐博松和贞杏按照常规那样来到店里。虽然,此时此刻家里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可是,贞杏坚信一定能够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两人一同到了店里,还不到酒楼开张的时间。小五子和小六子正忙着打扫卫生,贞杏索性先到超市里呆着。
这里是她一手策划出来的,如今,要想立刻抛弃,比割她的肉还要疼上一百倍!可是,若是不丢掉这里,她和齐博松就要注定分开。到了这个时候,那一样样重要的东西太多了,让她舍不得割舍。
贞杏此刻正闷闷不乐的坐在办公室里,齐博松正到后院的孙德全那里核对库存账目。除了这两个人心里藏着的事儿,谁也没想到,此时,另外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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