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齐博松落下来时,顺手牵羊的抓住了另两个衙役的衣服领子。齐博松狠狠一用力,两个衙役就撞在了一起。
那个捕快中午在酒楼里吃过了苦头,自然知道厉害,不敢上前反而煞有介事的摩拳擦掌。见那一群衙役被打得七扭八歪的,他心里不禁打怵。
齐博松冷笑了两声,踢了踢脚底下的衙役说道:“现在,我能见县太爷了?”
“能能,我现在去请去!”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跑了
过了一阵子,县太爷带着午睡时的眼屎走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齐博松背着手,听到有人来了,才转过了身去。
“谁敢在衙门里捣乱?给我打!”县太爷说道。
去请县太爷的衙役立刻小声说道:“老爷,不能打,我们打不过他!”
“打不过就抄家,反了他了!不是说,命案?犯了命案还敢这般的叫嚣!本官就不相信,没有治他的!”县太爷怒道。
齐博松冷笑了两声,伸手从胸口摸出了一块牌子。随手一丢,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县太爷的怀里。
县太爷哎呦的一声,差一点吐了血。在见那刚刚接住的牌子,又差一点栽倒地上。那牌子上赫然写着一个“秘”字。
县太爷又抬头仔仔细细的研究了那牌子,颤巍巍的又抬起头看了看齐博松。只见低下那人犯英气逼人,县太爷这下子真是狐疑了起来。
“壮士,请借一步说话。”县太爷说道。
齐博松瞥了那捕快一眼,心里却十分的感激李克。要不是那一晚,李克丢下了这块牌子。说不定,今天他就要蹲大牢。
他没想到,李克还真有先见之明。给了他这一块牌子,能让他保住性命!
跟着县太爷到了后衙,县太爷毕恭毕敬的将他请进了一间屋子。应该是客厅吧,齐博松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鸡翅木的椅子上。
“敢问,壮士是从哪儿来?”县太爷问道。
齐博松一转眼珠,县太爷这是试探呢。他装出了过去做二等侍卫时京城人独有的傲慢劲儿,眼睛只盯着前方,脖子像是被墙封上了,一动也动不得。
“你看了这块牌子,你还不知道我从哪儿来?这几年,大人是往京城跑的少吧?”齐博松问道。
一听这样的责备,县太爷立刻软了下来,连连点头。有女仆送上茶来,县太爷亲自端起一杯放在了齐博松的身边。
“尝尝,尝尝,这是今年新的龙井。”县太爷低三下四的说道。
齐博松冷笑了两声,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大人真是好福气,今年的新茶,只怕,皇上也没喝上吧!”
县太爷立刻紧张了起来,连连低声说道:“是是,说的是,说的是。”
“大人,这鸡翅木的椅子,应该不是你那点俸禄能买的起的吧?”齐博松语气里充斥着一种嘲讽。
吓得那县太爷差一点掉裤子,不过,幸亏他也是官场上的人。知道官场上的规矩,他还算是能应付几下。
“嘿嘿,这是,这是贱荆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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