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忙说道:“你放心,若是官府不要她,那就让她在回到这里工作。我想,她也不希望一辈子都指望这咱们活着!不如,让她先去试试。我可是听说,洗衣niangde活也不是谁想干都能干的呢!”
“万一应聘上怎么办?”贞杏问道。
“一切随缘。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强求来的。能把她救了,她已经觉得欠了我们很多了。我们何必要在给她压力呢?她会自己闯一闯的!”齐博松安慰道。
贞杏狠狠的白了齐博松两眼,本想骂他两句没人性。可是终归是自己的爱人,又不好意思多说,只好作罢。
第二日,原本定好了齐博松和贞杏一起陪着小柔去安葬她的母亲。不过,小柔十分的贴心,认为贞杏和齐博松还要忙着店里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要他们陪。
贞杏不放心小柔的安全,害怕她的仇家再来捣乱,便让小福子带着小五子跟着小柔去帮忙。这才放心一点。
齐博松寻来德川商号的地址,可是,沿着这地址一找,只见人去楼空。听说,这间商号欠下了房东两个月的租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博松虽然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可当着情况真来的时候,却又觉得十分的沮丧。齐博松深吸了一口气,初冬的清晨微微的寒冷,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有早餐炸油条的香气,也有路边野狗身上的臊气。
这尘世间的一切,昨天、今天和明天,注定每一天都是平凡的,却都是不同的。就像是,每一颗豆子虽都是圆的,却各有各的不同一样。
齐博松知道这件事儿已经是个死棋,他在心理微微的估算了一下,十两银子。
这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每一毛都是纯利润。
过去,他总想不明白,那么多的大商家为什么偏偏那样的抠门?现在,他知道了,做生意的抠门是有道理的。每一个大子儿都是自己的血汗钱,每个大子儿,都是纯正的利润。每个大子儿,都是他们钩心斗角、费尽心思换来的。
这样的钱,他能不珍惜吗?
齐博松感觉,自己以后可能会越来越抠门的。十两银子,他有些心疼。有些懊恼,也有些悔恨。
千金难买早知道,可是,他还要问上自己几句。倘若,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干人等着骗他们的银子,打死他也不做这笔买卖。
银子虽然算不上多,可齐博松只觉得有些蹊跷。
他们家很少进商会以外的商号的货,而且,自己家进的货一般都是老号,很少和新开的商号合作。这个德川商号,他脑袋里根本没有印象。
最重要的,他们家一般都是压一个月的银子。而这德川商号为什么偏偏是先结了银子?这不像是他们家的风格呀!
这一系列的问题突然想齐博松压了过来,齐博松将这些事儿穿在了一起,突然觉得家里出了内鬼。
会是谁呢?
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骗过贞杏和他的眼睛?谁有这个本事,能让贞杏和他提前给他们家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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