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齐博松的怀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感,这样,微妙而小心的害羞,让她可以感受到,从他那里传递过来的真情。她知道,他和她已经到了一种不需要说爱的地步了,可是,越是这样,才越让她忐忑不安。
终究,他是不敢面对的。
果然,齐博松犹豫了一下,才伸出胳膊搂住了她。
“往后,我们做生意要更加的小心了。这一回,就算是我们认栽吧!”齐博松说道。
“恩!”贞杏点了点头,只顾着享受齐博松怀里的温暖。
齐博松用脸颊轻轻的蹭了蹭贞杏的刘海,温暖的脸颊,毛乎乎的刘海,贞杏轻轻的闭起了眼睛,呼吸着齐博松身上的温暖。
齐博松突然一阵的辛酸,他们能在这里呆多久?他这样抱着她,又能抱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还不是终究要走?
多情不似无情苦。
别离,本就是世间最伤人之事。
到时,他要如何面对?面对着曾经深爱着的女子?到那时,他不会想要和她分开。只想着和她在这里做着小生意,过着这美好的小日子。
想到这里,齐博松轻轻的松开了贞杏的肩膀。
爱,不如不爱。
明知道终须一别,为何还要艰难的勉强撑下去?不如,两人始终坚持这主仆的关系,等到那一日,她离开他时,也不会撕心裂肺的疼痛。
贞杏当然感到了齐博松这一小小的举动,她死缠烂打,扭在齐博松的怀里不肯出来。齐博松心里却异常的难过,想到分别,他就不舒服。
贞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从齐博松的身边离开了。
“那些枸杞留着吧。到开酒楼的时候,没准能用的上呢!我听说,过去,西夏人用枸杞泡酒。事已至此,倒不如我们也制作一些,就当是自己喝了吧!”贞杏说道。
齐博松点了点头。
宋老板一死,宋家立刻群龙无首。出殡当日,齐博松带领着贞杏,两人一同去前去吊念。只见,那宋老板的遗孀哭的不成了样子,宋老板的儿子只有十几岁,捧着爹爹的排位哭的不能自已。
齐博松看着宋家这幅样子,心里甚是不舒服。贞杏上前,安抚了宋老板的遗孀两句,可是,能有什么用呢?安慰的话若管用,人还长泪腺做什么?
贞杏放二两银子,便跟着齐博松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天上飘起了微微的雪花。冬天竟提前了半个月悄悄的到了,贞杏走在齐博松的身旁,身上披着斗篷,心里却有一种数不尽的凄凉。
贞杏突然拉住了齐博松的手,齐博松扭过头来,歪着头看着贞杏,微微的一笑。
“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看到宋老板的样子,我好心疼!”贞杏说道。
齐博松轻轻的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突然,他伸手抱住了她。
“过去,我考虑的太多了。总害怕,你突然离开。”说着,齐博松抿着嘴微微的笑了起来,贞杏扬起了头,看着齐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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