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到也想!没那个机会了!”
“你说,别人家也没有卖枸杞?我怎么听说,现在枸杞的价儿高了呢?”齐博松说道。
掌柜的低下头去,看着早上进出货物的账,嘟囔着说道:“价儿高?高也没有货!就这么现实!”
齐博松道了谢,离开了药铺。小半个上午,齐博松跑遍了伊犁城所有的药铺,确实没有看到有人兜售枸杞。
齐博松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又去了一趟贵和庄,哪知道,詹先生出差了。于是,齐博松只好作罢,怏怏的回到了店里。
贞杏将这两日的账清清楚楚的算好,流水愈发可怜,贞杏叹了一口气。正巧,看到齐博松从外面回来,贞杏放下了手中大账单。
“你怎么才回来?一大早上,去哪儿了?”贞杏问道。
齐博松不急着回答,反而问道:“你早上吃饭了没有?我帮你热好了。”
贞杏点了点头,说道:“吃饭了。哎,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刚才,衙门里来人了。说让咱们家补交一个什么什么税,每个月一两银子。我刚刚这样一算,咱家每个月的税收,就三两银子了。赚钱不赚钱,都要给他们三两银子,还不算过年过节打点这些大爷们钱呢!”
齐博松点了点头,心里一阵一阵的压抑。
“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本来,你应该是享福的,跟着我,却吃苦受累的。”齐博松说道。
贞杏心里一阵的温暖,她几乎脱口而出:跟着你,就是死也值得了。可是,齐博松,没有等到她说出这句话,便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刚才还劝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呢,现在自己有难过上了?”贞杏问道。
齐博松摇了摇头,说道:“到不是难过,昨儿晚上,我去和宋老板喝酒时,遇到一个钱老板。那个钱老板说,最近伊犁的枸杞已经脱销了。他的手里,有一部分枸杞,想要卖到南疆去。如今,他想要转给我们。”
“放着钱,他自己为什么不赚?”贞杏说道。
齐博松摇了摇头,说道:“他说,他和宋老板的关系铁。所以,才想让我们来赚这笔钱。我今儿一早上,就是去药行里打听行市去了。伊犁的枸杞,确实断货了。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接下这笔生意。”
“会有风险吗?”贞杏问道。
“不知道,那钱老板说,可以让我们先交一部分定金,等货卖了,再去交剩下的余款。”齐博松说道。
贞杏点了点头,虽觉得这可能是一笔意外之财,但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矛盾。贞杏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你什么打算?”贞杏问道。
齐博松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想好,都说,富贵险中求,但是,真有这样的好事儿,在等着咱们?”
“是呀,我也在想,天底下哪里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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