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齐博松在门口问道。
贞杏赶忙说道:“你再等一等吧,我还没有收拾好呢!”
齐博松扭身便从台阶上下去了,贞杏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祥和庄的二楼雅间顶是热闹,两桌子马吊已经开局了。李老板叼着烟袋,看着自己的小姨娘打牌,时不时的指点两句,惹得小姨娘一阵的白眼。
刘老板口中叼着一只葡萄,盯着手上的牌,突然听说齐博松来了,赶忙转过头去应酬。牌桌上,别的老板立刻不满意,刘老板将手中的牌交给了孙老板,自己则去应酬客人。
“博松,来,咱们到这边聊聊。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假了,休息休息,今儿,我这祥和庄也没有什么人,你来的正好,咱们好好聊聊!”刘老板说道。
齐博松点了点头,四处看了一下,贞杏跟在齐博松的身边。刘老板何等的聪明,眼珠子一转,对牌桌上的孙老板、方老板说道:“老孙、老方呀!你们俩别玩儿了,来,趁着大家凑齐了,咱们聊聊。弟妹,你先陪着他们打一会马吊!”
贞杏笑着道谢了,齐博松看着贞杏坐在刘老板刚才的牌前,便松了一口气。
“弟妹,你来的正好,咱们俩做对家,赢这两个家伙!”孙老板的媳妇斜着眼睛看着方老板的小妾和刘老板的小姨娘说道。
贞杏看了看手中的牌,说真的,她对马吊没什么研究。不过就是玩玩儿罢了,好在,他们输赢不大。贞杏还能玩儿得起。
孙老板的媳妇对方老板的小妾和刘老板的小姨娘似乎特别的不满意,也难怪,从古至今,小三儿一向是被人讨厌。
特别是刘老板的小姨娘,所谓小姨娘,就是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孙太太似乎对这样的狐狸精格外的憎恨,恰逢这位花枝招展的小姨娘坐在孙太太的下首,孙太太死活憋着牌。那小姨娘脾气到好,输了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听说,吴记胭脂铺的胭脂又涨价了?”刘老板的小姨娘娇滴滴的说道。
贞杏一手支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小姨娘。确实有一番姿色,一双大眼睛像是注了水一样,一眨眼就像是能有水滴从眼睛里掉出来一般。
那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的牌,脸上也挂着一种淡定而从容的笑容。
听说,刘老板是出了血本从勾栏里将她庶出来。青楼里出来的女子,更是有一种格外的媚态,就连打牌时纤长的手指,似乎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媚。
孙太太大概是十分讨厌这样的女人,冷笑着说道:“没错,吴记胭脂铺的胭脂一向是这个价钱。不过,他们家的胭脂可是分档次的,最高档的胭脂,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是那么贵。那种胭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的起的。”
刘老板的小姨娘冷笑了两声,对孙太太的话不屑一顾。
贞杏看着手中的牌,又想起今天早上齐博松手中的剑,突然觉得,这生活,没了意义。
究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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