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个黏人的孩子那该多好?
贞杏的账还没有完全算完,突然听到有人走进来。小福子赶忙迎了上去,可半天也没有动静。贞杏不禁的抬起了头,只见李寡妇大摇大摆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李大婶,今儿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您里面请。”贞杏笑着说道。
“小福子,赶紧给李大婶倒一碗上好的茶叶。”贞杏有吩咐到。
李寡妇像是老太君一样,一脸不屑的走了进来。寻了一把椅子,傲慢的坐了下来,冷的一抬眼,阳光下,更显得一脸的横肉。
“齐家媳妇,你甭忙了。我今儿来,是要告诉你们,这房租要涨一涨了!”李寡妇说道。
贞杏一愣,虽然猜到李寡妇可能来者不善,但是,始终也没猜到她来究竟为何事儿。敢情,这位祖宗来,是要加租。
“李大婶,咱们当初可是签了合同的!”贞杏说道。
李寡妇冷笑了两声,指着这房子说道:“你们也不看看这房子在什么地段,租给你才多少的银子?别做梦了。我今儿把话明说了,有人出比你们高的价格租下这房子,我没答应。你们要是不加租,我就把这房子租出去!”
“李大婶,你这可就不讲究了。当初,咱们可是有合同的!”贞杏说道。
“你嚷嚷什么!有合同怎么了?你们当初是强取豪夺,硬是要我租给你们的!就是到了衙门,我也有话说!”李寡妇说道。
贞杏不禁的差异,这李寡妇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变得简直比六月的阴雨天还要快!前一会还是风和日立,后一会就暴风骤雨。
“既然,我们是强取豪夺,那不如,就再来一次吧!”说着,齐博松从内室走了出来,小虎还稳稳当当的趴在它的肩膀上,见到贞杏,微弱的叫了一声。
“李大婶,我们敬重你,才叫你一声大婶。当初,这房子是怎么租给我们的,你心里也清楚。如果,没有我,你这房子只怕还在开绸缎庄呢!他们给你银子吗?你能拿他们怎么样?李大婶,你要加租我们不反对。但是,这个事儿,咱们可要说清楚。这文书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我们每年要交多少的银子!”齐博松说道。
李寡妇见齐博松进来,顿时泄了一半的气。“话不是这么说,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就明说了,有人出了一百两银子一年,来租我这个房子。放着钱我为什么不赚?我一个寡妇,就靠这房子过日子呢!难不成,你们想让我饿死去?”李寡妇有些泄气的说道。
“那你让我们加多少银子!”齐博松一面说,一面将小虎放到了地上。
“一年一百两!”李寡妇说道。
齐博松笑了笑,说道:“李大婶,这样吧,这房子我再租你三个月。每个月十两银子,再多了,我也没有。你看,这样行吧?三个月以后,我一定搬家。贞杏,给李大婶拿三十两银子,立个文书!”
见齐博松来真的,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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