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塞进了马车的里面。齐博松将马安顿好后,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钻进了车里。
二人第一次距离如此的近,双方都有些三分的害羞、两分的尴尬,还有五分的不知所措。贞杏闭起了眼睛,慢慢的等待着脸上的红晕消失。
可是,像是被人诅咒了一样,越是不去想,却越觉得身边躺着的是自己心爱的人。贞杏偷偷的抿了抿嘴。偷偷的将眼睛张开了一条小缝。
黑暗中,这小小的缝隙看不到齐博松的样子。不过,齐博松也没有舒服到哪儿去。他拘谨的靠在马车的一侧,后背紧紧的贴着马车上的帆布。呼吸着贞杏的呼吸,感受着,贞杏身体里传出的热量。
和一个女人一起住在车里,又是和自己心上的女人住在一起。除了柳下惠就只有齐博松才能忍住心里的爱恋。
谁叫,她已经是皇帝的女人,是自己的主子。谁叫,他不能越了祖宗立法,不能轻易的爱上她?
可是,老天就偏偏的要捉弄他们。越是不能爱,却越让两个人慢慢的发生了感情。
要是,有一天她真的回到了紫禁城,还能记得曾经有一个晚上她与他在车子里面渡过的这一夜吗?倘若,真的有那样的一天,她的心里也定是会有一种寂寥的味道。
那时,他会怎么样呢?他想,他一定不会装作若无其事那样,他会辞掉所有的官职,一个人回到伊犁过日子。
因为,这里曾经有他和她的回忆。因为,这里,曾经是她住过的地方。因为这里,是他唯一可以等待她的地方。
或许,他会终日的酗酒,和狐朋狗友们漫天过海的吹牛。可是,只要想起她。他依旧会被那种痛不欲生的情感所折磨,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会为了她赴汤蹈火。
两人的脑袋里,同时想到了这种寂寥而落寞的场景。
她要是回了宫,他想要在见到她,几乎,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贞杏轻轻的翻了身,要是那样,就太寂寥了。她已经暗暗的决定,说什么,也不要回宫去!
齐博松的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他被这种大悲剧似的结局搅和的不得安宁。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是,在它没到来前,他就已经痛的无法忍受。要是,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会怎么样呢?
会死掉吗?
或许,那个时候死掉会比活着还要轻松。
人前的笑脸,人后的孤独。这种复杂的纠结,会让他这一生都停留在悲剧似的忧伤里吧?齐博松不敢在想下去了,他害怕这种撕心裂肺的疼让他没有勇气面对她。
贞杏一个翻身,脑袋不经意的就靠在了齐博松的肩膀上。齐博松听着她的呼吸,大概,是太累了,她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
齐博松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抱住了她的头。
月亮圆而大,银白色的月光均匀的铺在沉睡的带上。像是给这大地铺了一层银色的纱,朦胧而完美。月宫里,有一个叫嫦娥的女子,每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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