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那人发出了一阵惨烈的叫声。原来,是被齐博松这突然的一拍,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齐博松问道。
那人惶恐的看着齐博松,竟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齐博松突然从他的裤子上抽出了裤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那人就出现在衙门口的屋檐下。他被吊着,裤子已经掉了下来。他身上藏着的没有使用完的引流瓶被齐博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哭闹了一个晚上,可是,有什么办法?齐博松系的是死扣,裤腰带又那么结实,他怎么也没那个能力解开。
等齐博松回去的时候,家中的火已经扑灭了。隔壁的王大婶,陪着贞杏。一个郎中被请过来了,在客厅里细细的写着药方子。
“大夫,内子怎么样了?”齐博松问道。
老大夫缓慢的在药方子上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颜筋柳骨,自己的字究竟还达不到书法家的水平,也只配开开药方子里。
“尊夫人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受到了惊吓。老夫开两幅安神汤,你们记得要定时吃药。再有,刚刚的烧伤处,老夫已经帮助尊夫人处理了。尽量多休息,好好养伤。每隔两日,到药房去换药。”老大夫慢声细语的说道,急得齐博松出了一脑袋的汗,听到贞杏没有什么大碍,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齐博松接过了药方子,和老大夫道了谢。送走了王大婶,这才上屋看了看贞杏。
贞杏靠在炕上,一只手臂上多了一条厚厚的白布,脸上还挂着泪水。齐博松甚是心疼,愧疚的走到她的面前。
齐博松伸出手,将被子拉了拉,给贞杏盖好。“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齐博松愧疚而心疼的说道,贞杏手臂上缠绕的白布十分的触目惊心,像是能要了齐博松的命一样。
“又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再加上,有人在后面推我。”贞杏说道。
“你看清楚推你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没有?”齐博松问道。
贞杏认真的想了想,别说,还真没想起来。刚刚,参与救火的人太多了,人来人往的谁能够记下那么多人的脸?
“没有,你刚才去哪儿了?”贞杏问道。
齐博松沉吟了一下,挑了挑油灯的灯芯,才说道:“我合计,你能摔在火堆里肯定不是个意外。别人就是再怎么不小心,也不会把你碰到。而且,咱们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火?我猜,这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这个人放了火不一定会走远了,我就到处找了找。果真找到了一个人,已经把他吊在了衙门的房檐下。”
“你确定是那个人?”贞杏一面擦了擦眼泪一面问道。
“应该是他,我从他身上搜出了一瓶子煤油。不是他能是谁?反正,在衙门的屋檐下挂一个晚上,他一定会说实话的,明天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缺德!”齐博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