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般,喊道:“宁死不说。”
齐博松不禁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手中的刀子对着空中抛了抛,雪亮的刀子,在火把的映衬下,几乎能倒影出人的影子。
“那咱们就试试?”说着,齐博松拿起刀子,奋力向那人的腹部刺去。
“啊……”只听那人发出一阵惨烈的叫声,身边的人听了,慌张的说道:“杀人了,杀人了!”聪明的撒腿就跑,剩下两个吓呆的,也想要跑,但是腿不听使唤。
齐博松冷笑了两声,骂道:“就他妈这等的小胆子,还敢出来当流氓?爷爷当流氓的时候,你们还裹着尿布呢!说,是不是于大派让你们来的?”
刚刚在齐博松刀子下面的人不禁的哭了出来,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又见他的脚下,湿漉漉的一地。原来,这人竟吓的尿了裤子。
“尿(sui)种!”齐博松不禁的骂道,顺便踢了他一脚。
“我问你。是谁派你来的?”齐博松一面玩弄着匕首,一面说道。
那人拿起袖子抹了抹眼泪,过了半晌,才说道:“是于大派。”
“他给了你们多少银子?”齐博松问道。
“每人一两。”那人说道。
齐博松冷笑了两声,踢了那人两脚,说道:“一两银子你们就把命给他了?听清楚了。你们这帮人以后要再敢到我家闹事儿,就不是今天这样的简单了!杀人虽然要偿命,但是,我正常自卫可是任何罪过都没有!到时候,把你们打的腿断胳膊折的,连银子都不用赔!你们自己回去算算这笔账吧!听清楚了,以后,不许你们接于大派的生意。不然,爷爷连你们的老家一起端了!滚吧!”
说完,齐博松收拾了东西,回到了铺子里。他一向有这种习惯,身边藏着一把匕首防身。这匕首藏了十多年,想不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
齐博松躺在床上,心里反反复复的思量。不能让贞杏离开他的身边,太危险了。不管贞杏有多不愿意,只要这生意要继续做下去,就必须在伊犁租或者买上一套房子。
第二日,齐博松接贞杏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想昨儿晚上发生的事情与贞杏说了。贞杏听的心里一震一震的,最害怕的事儿,到底还是来了。
“我盘算,你不能住在这里了。咱们现在不可避免的惹上了麻烦,你独自一个人,早晚是要出事儿的。搬到伊犁去住吧。”齐博松说道。
贞杏躲在马车里,心里一阵酸疼。万一昨儿晚上齐博松要出什么事儿的话,自己要恨自己一辈子呀。
“好吧,今儿我就去找房子。不能距离店铺太远。”贞杏说道。
齐博松点了点头,说道:“是呀,不能距离太远,互相也好有个照应。小主,不然,给你买个丫头吧。”
“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闲钱?丫鬟的这个问题就算了吧,这么长时间了,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放心吧。”贞杏担忧的说道。
找了几天,也没找到贞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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