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用桶里的水冲马桶,不就解决问题了?
她先是画了马桶的草图,怎么看怎么像是鱼缸。不管了,只要能解释清楚就行。再下来,应该是下水道的管子。想来想去,都觉得那东西应该是圆的,一节一节的,她画出了草图,兴冲冲的冲向了瓷器店。
这厢贞杏兴奋的冲进了瓷器店,那厢齐博松可就没那么幸运。虽说雇了人,但他可是第一次下地干活。他本是旗人,父亲和叔叔在鸦片战争中牺牲,朝廷恩典,让他做了侍卫。他这一生,虽然也弯弓射箭,但下地干活可是第一回。
齐博松没有庄稼人的利索,才挖了几个坑就累的满头的大汗。雇来的几个帮佣看到了,不免笑话他。庄稼人实在,见他不是会种地的人,到也尽力的帮忙。
十亩地看上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齐博松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挡住太阳,眯着眼睛看着自家的土地。还是旗人好,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朝廷也要拿银子养着他们。
他不禁的想起自己当旗人拿着朝廷俸禄的日子,叹了一口气,却丝毫不觉得后悔。又弯下腰去,用力的将锄头砸下去。
瓷器店里,贞杏一肚子的火气。这个做瓷器的老师傅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左看右看的看了半日,说什么也不给她制作。
“师傅,您就按照我这张图做,保证没错儿。”贞杏急躁的说道。
那做瓷器的老师傅一脸的淡然,伸出手摆了摆。“老夫自十二岁跟着父亲学做瓷器,一辈子就没见过这等的怪事儿。这种东西,老夫做不来。再说了,你做这东西做什么用?”瓷器师傅疑惑的问道。
贞杏硬生生的将“马桶”二字咽了下去。这老师傅如此的倔强,要说是坐在屁股低下的马桶,还不会被他赶出去?
“这您别管,我肯定有用就是了。好师傅,您看看,可镇上就您一家做瓷器的。您就帮帮我吧。”贞杏一面撒娇,一面说道。
那做瓷器的老师傅根本不信贞杏这套,伸出手摇了摇,斜着眼睛看了看贞杏的草图,只说道:“不行,不做。”
贞杏咬了咬嘴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吧。她只冷笑了两声,指着图纸说道:“师傅,我看您是做不出来吧?”
哪知道,那师傅更加的警惕,见贞杏如此的刺激他,伸手一指,说道:“姑娘,门在那边。老夫确实是做不出来,你另请高明吧。”
贞杏冷笑了两声,指着他店里的一块招牌说道:“老师傅,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们店里写着景德镇祖传手艺,原来,不过是吹吹牛罢了。我拿着这东西,可是当今景德镇最流行的。今年新上市,明年就大批量生产!”
那老师傅一听“景德镇”这三个字,耳朵不禁的竖了起来。他祖上可是景德镇的烧瓷工匠,来到这个地方,祖上的手艺他可没丢。
“你不要瞎说,景德镇怎么会烧制这等古怪的瓷器?”那老师傅说道。
见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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