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既出,堂下顿时炸开了锅,人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摇头,有的叹息,也有的表示不相信,皇后向来是以温厚贤良示人的,倒是淑妃向来在后宫大摇大摆,横冲直撞,倨傲无礼,风头早已盖过皇后,说不定,她见自己的事情败露,心有不甘,于是又故意捏造了这样的事实来诬陷皇后娘娘的。
皇后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地上,“皇上,臣妾没有,是她在诬陷臣妾,皇上,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呀……”皇后此时也显得有些慌乱了,淑妃说的有板有眼,难道果真如她所说,在她手上真的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不成?也许,淑妃她在使诈也说不定。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坚决不能承认,只能一口咬定此事与自己绝无任何干系。
“都给朕住口!”慕容垂脸色铁青,他来到皇后与淑妃二人面前,望着淑妃,目光中充满了质疑:“你刚才说有皇后陷害贵嫔的证据,可是真的?”
“臣妾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欺君。皇上如若不信,臣妾这就拿给皇上看。”
“啊――,皇上,不要听这个贱货的一派胡言,本宫是清白的皇上……”
皇后见状不妙,急忙为自己申辩。
慕容垂不为所动,他冷冷的说道:“将证据拿来给朕!”
淑妃得意的望了皇后一眼,回答皇上道:“臣妾遵旨,春红,去将我让你保管的那封信拿过来。”
原来淑妃怕皇后狗急跳墙,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故意将自己有皇后把柄的事情透露给皇后之后又保留了一手,将那遗书放在丫鬟春红那里,并嘱咐她自己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立即将此遗书当着皇后面交给皇上,可是皇后偏偏不信邪,她又一次用自己的命来赌,结果,皇后这次赌输了。
不一会儿功夫,春红便捧了那遗书交给了张文远,张文远满腹狐疑的接过那封遗书,又将它捧给皇上。
“这乃是尚衣局梅尚宫的临死绝笔,作为整件事情的唯一知情人,相信这封遗书公开后,整个事件便会立刻大白于天下。”淑妃眉角飞扬,笑望着皇后。
慕容垂仔细的看着,他的眉头止不住一阵阵微蹙,看罢,他的表情严肃,似略有所思般,最后,他将那信置于龙龛上,一只手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简直岂有此理!皇后,你好大的胆子,梅尚宫已经在信中坦白了一切,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皇上,我……”皇后突然脸色煞白,她浑身不住的哆嗦起来,欲向慕容垂解释,可是却无从开口。
“段贵嫔是你亲手安排到朕身边来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对她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这世间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慕容垂双目直视皇后,眼中的那份凌厉早已将皇后脆弱的意志击得粉碎。
“段贵嫔刚入宫之时处处为你着想,恨不得将朕对她的宠爱也要分你一半,她是那么的温柔贤良,而你,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什么事都干得出!如果朕没猜错,当初你安排贵嫔进宫就是为了让她帮你取悦于朕吧?只可惜朕心中早已清楚你的意图,朕既心疼贵嫔,却又不忍她对你心怀愧疚,这才看在贵嫔的面子上宠幸了你,而你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连贵嫔那么善良的女子最后都只好远离了你,你却犹不自知,一步一步向深渊滑去!”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说的真好,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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