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跺脚,他心中明了定是京城内走失了消息,才会令慕容垂有所防备的。事不宜迟,他马不停蹄的来到宫内求见皇上,并在小皇上慕容伟面前极尽谗言,还借题发挥,将慕容垂的不回来复命归罪于他已有反叛之心,力荐皇上派兵追杀。
慕容伟并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个细节,更不知道太后与慕容评布下了重重机关正严阵以待慕容垂的归来,如今经慕容评的挑唆,不由得也龙颜大怒起来,既然早已将敌军击溃,却为何不早早回来复命,莫非传言非虚?
“传我命令,命西平公慕容强即刻率领兵马五万,于后追击慕容垂,若他不肯受降,就地斩杀!哦,对了,拿了朕的传国玉玺,就说是朕的旨意,见玉玺如见朕本人,将他手下的那些旧部全都召回来,如有违令者,视如同罪,杀无赦!”
在即将威胁到自己皇位的关键时刻,慕容伟终于放下了心中所有杂念,将全部心思用在了对付慕容垂的身上。
不错,他可以敬重慕容垂,甚至可以冒着与自己母后作对的风险来保护慕容垂,那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皇叔,关键时刻他可以站到自己这一边,为自己所用,帮助自己与母后的专制抗衡,可如今,慕容垂已经实实在在的威胁到自己的帝位,这远比来自母后的威胁要大的多,他又怎么能够容忍。
慕容强奉了皇上之命,沿途一路追赶慕容垂的军队,终于赶在辽河一带,截住了慕容垂的大军,两军将士呈现对垒阵势。
“叛贼慕容垂,我等受了皇上旨意,前来剿杀与你,还不早早下马受降。若识相,赶快随我回去见过皇上,也许皇上还能饶你一命,若一味执迷不悟,休怪我手下无情!”
“慕容强,你回去告诉我那皇侄儿,并非本都督强要逆天而行,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太后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此番若是回去,我便只有死路一条,我与西平公素日无怨,还请西平公今日能够放垂一马,来日定当回报。”慕容垂坐在马上与慕容强对话道。
“慕容垂,休要强词夺理,皇上太后早已知你有反叛之心,如今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乃大燕国堂堂西平王,食君俸禄当办忠君之事,又岂能受你言语挑唆。”说罢,他将皇上交给他的传国玉玺轻轻举过头顶,对着慕容垂的士兵高声喊道:“尔等听着,见玉玺如见皇上,哪个敢抗上不尊,便是同慕容垂一样的下场!”
这一招果然灵验,慕容垂手下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眼之间,他们已经收起了手中的刀剑,齐齐的跪在地上山呼万岁。
眼见形势顷刻间已然发生了逆转,慕容垂的身边只剩下一小撮自己的心腹。慕容垂不由得仰天长叹,天地之大,竟再无自己容身之所。
慕容强在马上冷笑道:“大都督,怎么样,现在下马还来的及,我会看在昔日同朝为政的情面上为你在皇上太后面前多多美言,若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西平公,我慕容垂长这么大从来就不曾向任何人低头,从前如此,今日亦是如此。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回去受辱。”
言罢,慕容垂望了一眼身边那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心腹,目光逐一扫过他们的脸庞,每一张脸孔上竟都是视死如归的表情,此时此刻,这种表情却更加令慕容垂感到如针扎般的疼痛。若这些一起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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