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错过了今时今日,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言罢,拂袖而去。
岚祯并不去看皇妃渐渐远去的背影,也无心思忖她话里的含义,生死与她,只不过一瞬间,她固然爱惜自己的性命,可这性命若要用道义来交换,不要也罢。
果然不出可足浑料想,慕容俊最终还是抵不住众朝臣的再三恳请,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下,他不得不释放了慕容垂,但却削去了慕容垂征南将军一职。
释放的命令颁布下去,慕容俊只觉得心头似有一把无名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慕容垂在这朝廷里深得人心已久,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肯为他出头,只是以后,他对自己有了防范,恐怕再要抓住他的把柄,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皇上,这才刚下了早朝,为何如此闷闷不乐?若臣妾猜的不错,可是为了五王爷之事?”可足浑上前,从侍女手中拿过薄荷油,点染与两手中指与无名指之上,轻按在慕容俊的太阳穴位,轻柔的按摩起来。
“真真是气煞了朕,那群老臣动不动就拿祖制来压制与朕,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五弟,若不是看在先皇的分子上,朕真想一个一个的砍杀了他们,看他们今后谁还敢说三道四,一群昏庸无能的老东西,朕早晚一个一个收拾了他们!”
“呵呵,皇上,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皇上千万保重龙体才是,至于吴王,臣妾不才,倒是有个主意,管教那吴王露出把柄,到时候人赃并获,再拿了他也不迟,到时候,谅那些老臣们再不敢妄言。
“哦?爱妃若真有如此好计谋,还不快快说与朕听。”听了可足浑皇妃的话语,慕容俊两眼顿放光芒。
“皇上只消如此,便可另吴王自乱阵脚……”可足浑氏从背后趴在慕容俊的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
慕容俊听罢,微微皱眉:“如此虽好,可是,只可惜了那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小美人,朕这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皇上――”可足浑娇滴滴的嗓音充满了撒娇的醋意。“皇上可曾想过,他二人既能私会,必是早已生情。皇上若不舍,不啻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把利刃,而王爷也只会令皇上如鲠在喉,如若他二人联起手来,里应外合,只怕到那时悔之晚矣。
慕容俊倏然站起身,双手揽住可足浑的腰肢,眼中满是笑意盈盈:“爱妃之言于朕如醍醐灌顶,若非爱妃提醒的及时,朕差点为了儿女私情贻误了大事。朕即刻就颁旨下去,由皇后主审此事,若她招出二人私情,则可以免去死刑,到那时吴王定难逃其咎。如若她不招,哼,”慕容俊双眼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朕就赐她一个死罪,到时候五弟定会有所动作,百密必有一疏,到时候他自然会露出了马脚……”一想到这里,慕容俊的嘴角边弯起了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冷笑。
“皇上英明。”可足浑亦笑。
慕容垂既已被释放,然他此刻心急如焚,若不是自己太大意,怎会将岚祯陷入如此危险境地,此刻,虽然还不知道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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