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洒下了荫凉,池水清澈可见底,一支银色的长竿悬垂在那里,似在垂钓。
景色清幽,无声静谧,这么繁茂的大树上竟听不到一丝鸟鸣声。
一人撩起白袍坐在那清池边青石上,右手握着那长竿,陈三刚见到这个白衣之人,双腿一颤,心中含着几分似是挥之不去的惧意,便欲跪下去请安。一旁的赵金疾手拖住了他,整个动作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冒失的陈三一眼。
没眼力的蠢货!赵金心中暗骂了声,肥胖的脸上掩饰不住几分厌恶,心中后悔着今日怎么带他出来了。
老管家在二人前面站着,静默不语。
赵金恭敬地垂着头站在那里等着,等着那个白袍男子什么时候说句话。
陈三这时才反应过来,想起了这位王爷的习惯,甚至算是怪癖,脑门上霎时密密麻麻一层冷汗。
“恩,来了?”坐在那里的男子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
赵金一听,忙将手中的包着绸缎的盒子递给了那管家,倾身拜道:“是,隶属乙支赵金,给王爷请安了。”
老管家接过,静静地将那绸缎解开,打开了盒子,见里面放着三幅卷轴。
打开最上面的一幅画,入目的是十岁左右的少年,穿着华服,看着似是个权贵子弟,模样在这西蜀不算多么出色的,老管家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
接着打开了第二幅,待看清了画上的那个人时,那双如古井无波浑浊的双眼中忍不住起了波澜。
待打开第三幅时,终是忍不住开口,朝着那白袍男子的背影,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绝色。”
“哦?”
那白袍男子似是听出了今日管家语气里的不寻常,带着兴味回过头来,一张白皙温雅的脸,淡色的瞳眸中不含着一丝温度,左手伸向了管家。
老管家将第二幅画和第三幅画,放到他的手中。
那白袍男子随手一撒,“哗啦”一声,单手展开第三幅画卷。
却是在看清画上的两个人时,右手上的那根长竿不觉掉到了水中。
赵金眼中精光乍现,心中一时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
“这二人在何处?”白袍男子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出声问道。
“回爷,就在外面的马车上!属下是想先过来让您瞧瞧这图,想是这三人中,虽是有一人的姿色一般,但那二人却是难得,想是他二人有幸能入了王爷您的眼……属下不敢耽误,今儿个就一起带来了。”
赵金听着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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