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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她似乎对我很有成见,不但拒绝我的邀请,还毫不客气地说,我是“二世祖的祖”。
我反而觉得有些不服气了。
我特意安排了抽奖,奖品是一只一万元的蓝田玉镯。
先不说那玉镯的价钱,就凭那晶莹剔透的玉质,便足以让大多数女人青睐了。
可是事情再次出乎我的意外,她竟然将那张票塞给了身边那人。
那晚之后,那个叫邵一萍的女人便成了我的新一任情人。
平心而论,邵一萍长得也算漂亮,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知道她是为着钱,而她,也从不掩饰这一点。
就这一点坦率,也比那个明明是为了钱,却要装得一脸纯真的女人强得多。
我把她从七楼调到了十三楼。
竞标的那天,我故意让夏秘书休产假,然后,将她带到了会场。
她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拾万块?想不到吴市长前妻的剩余价值竟然有这么多。”
“其实,夏秘书今天并没有住院吧。”
“你今天也不是去公司拿资料,而是特意等着我的吧。”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听也说出那些话,我忽然觉得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想要打破她那清高的外壳。
“你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大学生,应该明白所谓行有行规,就象娱乐圈有潜规则一样,其实商场也自有其一套运行方式,不是所有的生意都不光彩,可也不是所有的生意都正正当当,有时候,耍手段,也是一种必要的方式。”
她果然无话可说。
我刚松了一口气,她却又将手中的信封退了回来。
“我承认你是对的,并不等于认可你的做法,我虽然是个婚姻失败者,却也并不会拿自己过去的感情来做交易,所以,这笔钱,请你收回去。”
“箫竹筠!”我想我是真的恼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犟的女人,我忍不住嘲讽她:“你这是在向我们表示你的清高吗?”
她却毫不示弱地看着我:“我不必向任何人表示我的清高,可是我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拿任何不属于我的钱财。”
“我原本也没有想得王公子看重。”
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气得吐血,好好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经过她的嘴说出来,就象自己十恶不赦似的。
她不是三十岁了吗,不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了吗,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目下无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好好地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给卖了的。
事实证明,她确实很容易就被人给卖了。
邵一萍那个女人,来意那么明显,也只有她这个笨蛋才会相信她。
这一次,我又利用了她,嘉兴要大换血,必须破而后立。
我知道她最讨厌别人利用她,欺骗她,我也知道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后对我的印象一定更加恶无可恶。
可是我还是做了,我在心中对自己说,不过是一个女人而矣,我对她感兴趣,只不过是因为她有点与众不同,新鲜罢了。
可是我发现自己又错了。
那天晚上,她破天荒地打电话我,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医院。”
我只听到这一句,摔了电话,马上飞车赶去。
一路上根本没看红绿灯,满脑子只有一句“我现在在医院”。
赶到医院,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敢大口地呼吸。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陷得那么深了。
好吧,既然心动,不如行动。
我回过头去请罗易帮我保守秘密。
罗易沉默了半天才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故作不在乎地笑笑:“那又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若干年以后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已经各奔东西了呢。”
我知道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印象极差,和我在一起,一则是被我连哄带骗,一则,却是被迫无奈。
现在的情形对我越来越不利,她不见得爱我,而我,却越来越爱她。
张娅又一次找到了我,这一次,我竟然不想再让她去试探。
人心都是经不住考验的,如果再重蹈当年的覆辙,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去爱一次。
可是私心里,却又希望能通过这一次试探一下,她心里,到底如何对待我们的感情。
这一次,张娅做得更绝。
她直接告诉竹筠,因为和她在一起,我被扫地出门,蓝调也将被拍卖还债,总而言之,我是一名不文了。
晚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寓所。
桌上,摆满了佳肴。
我知道竹筠做得一手好饭菜,可是,她很少下厨,更不用说做这么多全是我爱吃的菜。
我就知道她一定有话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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