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走近一些,便听到张祖荫的办公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似乎除了张祖荫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隔着这么远,其实是听不清里面在吵些什么的,可是箫竹筠却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不止一次。
是为了自己的事情争吵?
难道是张娅?
箫竹筠心中疑惑,不由更走近了几步。
“阿祖,你真的一点旧情也不讲?”
箫竹筠微愕,这声音有点耳熟,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是却不是张娅的。
只听张祖荫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以为你凭什么现在还能好好在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阿祖,我跟了你五年了,这五年,你换了多少女人,我从来没有吭过一声,我在蓝调酒吧尽心尽力为你打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那件事我做错了,难道你就要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蓝调酒吧?
箫竹筠恍然记起,原来她是那个蓝调酒吧的经理卫明珠,两人曾经在超市里碰过一次面,那个卫明珠长得很漂亮,也很会打扮自己,可是太过于做作,看着任何人的眼神中都隐藏着打量与算计,这样的女人,箫竹筠很是厌恶。
想到这个卫明珠也曾经是张祖荫众多女伴之一,箫竹筠就觉得不舒服。虽然她曾下定决心,不会介意张祖荫过往的情史,可是,决心不介意和真正遇到了心中的感觉是两回事。
她找张祖荫做什么,难道他们两人之间还藕断丝连?
箫竹筠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对的,可是女人特有的多疑心理却使她无法迈开脚步。
只听张祖荫冷冷道:“那件事做错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事,是教唉外面的小混混打伤邵一萍,使她流产,还是指使邵一萍陷害箫竹筠,差点导致嘉兴崩盘,或者,是在张娅面前添油加醋,说箫竹筠的坏话,想要破坏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箫竹筠大吃一惊,原来这些事情都是卫明珠做的?
卫明珠急急辩解道:“我没有叫邵一萍陷害箫竹筠,我怎么可能做对嘉兴不利的事情,再说,邵一萍没有孩子恨我入骨,怎么可能听我的话?”
“那就是说,其余的事情是你做的?”
卫明珠不说话,似乎在嘤嘤哭泣。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服气地?”
卫明珠突然尖叫道:“你别在这假惺惺,邵一萍流产还不是正中你下怀,就算我不找人做,难道你就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张祖荫森然道:“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卫明珠沉默了片刻,突然哭道:“阿祖,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在蓝调五年,捞的也不少了吧,”张祖荫淡淡道:“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想,如果你不是太奢侈地话,就算下半辈子不工作,也应该不会饿死的。”
房间里突然寂静下来,箫竹筠正疑惑间,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祖荫站在门口,恼怒道:“你是想自己体体面面地走出去,还是让我叫保安请你出去?”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箫竹筠。
而箫竹筠也看到了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卫明珠,以及张祖荫脸上的唇印。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
张祖荫面色微变,伸手去拉箫竹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卫明珠突然冲了上来,一脸怨毒:“箫竹筠,你好样的,骗得我和邵一萍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却做起了渔翁,你这个狡猾的女人。”
她说着伸出手便朝箫竹筠脸上抓去,因变起仓促,张祖荫急忙伸手去挡,却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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